她在全國範圍內佈下的無數“實驗”中的一個。
“巧合嗎?”
手指劃過祓除人員後面“五條悟”的名字,五條家的“六眼”跑到神奈川的事情她也有所耳聞,後面這個“夏油傑”應該就是五條悟找到的新玩伴。
沒想到自己埋下的種子會讓“六眼”碰到,實屬運氣不佳。
至於前段時間廣田雄一郎找的詛咒師,到底有沒有參與進佐久間徹也的計劃呢?
女人回憶起當年那個不到十歲,以為自己偽裝得很好的小孩,“也就廣田雄一郎那個白痴看不出來。”
她內心傾向於詛咒師早就被說服站在了佐久間徹也的戰線,自己手上查到的關於那倆詛咒師的資料太少,看著像是剛入行的新人。
重新審視那幾則新聞報道,然後她停在了“廣田雄一郎因身體狀況,已申請保外就醫,現送於靜岡第三醫院進行治療。”
看來這老東西在死前還是有一點點價值的。
不久後的深夜,廣田雄一郎於靜岡第三醫院猝死,原因不明。
“探索者?詛咒師裡新興的組織嗎?”
完全沒打響名號、確實是第一次接單的“探索者”組織,空白的履歷堵死了某位“陰溝老鼠”的深度調查之路。
廣田雄一郎的死訊傳到佐久間徹也耳朵裡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不對勁,這完全是出自直覺。
他思考半晌,還是拿出手機打給了前段時間剛建立合作關系的詛咒師。
接到訊息的五條悟晚上就與夏油傑進行了一番討論,畢竟這看著真的很像“殺人滅口”。
“傑,你說要不要把佐久間的事情告訴夜蛾,他爸怎麼也算是高專出來的,搞不好夜蛾還認識。”
然後立馬被夏油傑否決,“那我們暗地裡當詛咒師的事情不就暴露了嗎?”
“而且你不覺得這種時候會去解決掉廣田雄一郎的人……”
五條悟馬上get,兩人一對視,異口同聲道:“當年那個詛咒師!”
“幸好老子有先見之明,就算那家夥要查我們的資料,最後查出來的只有‘禪院甚爾’。”
貓貓絕不承認當初有故意搞禪院甚爾的成分,現在弄巧成拙,參考“術師殺手”的名聲,他們的行動限制反倒少了許多。
兩人對於每天往死裡揍他們的禪院甚爾沒有絲毫愧疚。
就這樣,他們保持著與佐久間徹也的聯系,觀望了幾個禮拜也沒發現“神秘詛咒師”有下一步動作,便暫時解除了“戒備狀態”。
詛咒師的事情暫且放在一邊,五條悟現下正不停轉弄著手裡的首飾盒。
原本的壓軸生日禮物就是他帶著傑去參觀裝修好的基地,送給傑一個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組織,可惜這個計劃早就被迫劇透,毫無驚喜可言了。
為了慶祝傑的生日,夏油宅難得要辦一次家庭聚會,他偷偷拉傑出去吃大餐的打算也就此泡湯。
夏油夫婦還打算讓自家兒子把網球部的幾位正選也邀請到家,熱熱鬧鬧地過一次生日。
想在品嘗完夏油阿姨的料理後和傑單獨相處,看準時機就掏出禮物的五條悟,望著客廳裡滿是人的場景,有些不滿地撇嘴。
【難得見你會生悶氣,平常不都不管不顧就拉著傑走人了嗎?】
‘老子又不是那麼沒眼色的人。’
分完蛋糕的夏油傑注意到異於往常、垮著張貓臉靠在沙發旁的五條悟,“悟?還有多的蛋糕不來吃嗎?很快就會被丸井前輩吃完的哦。”
立馬把首飾盒塞進兜裡,貓貓屁顛屁顛地就被叫過去,洩憤般一口一大塊蛋糕,嘴裡含糊不清地嘰裡咕嚕:“&!”
同樣滿嘴蛋糕的丸井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