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兮兮的貓臉,夏油傑一看就知道他早就找到問題在哪,“他手錶裡有東西?”
“嗯哼~命可比一千萬珍貴多了。”
你要相信“拆家貓”的手藝,三下五除二就讓名牌表“身首異處”。
一小片不足一厘米的碎紙被撿出來,“果然是符咒。”
另一邊夏油傑也直接調伏好“醜陋蠶寶寶”,湊過去一起端詳碎紙片。
“都被裁剪成這樣了還能起作用?”
“效用是降低不少,要不然也不會只吸引到低階咒靈過來吸取他的生命力。”
接過符咒打量半天的夏油傑,再看看碎完一地的名牌手錶,“他們怎麼趁機塞進去的?廣田徹也又不是傻子。”
五條悟俯身湊到廣田徹也的頭頂上方,“自己塞進去不就行了嘛,是吧,廣田先生。”
躺在病床上的廣田徹也,先是手指微微抽動,然後眼皮便逐漸張開。
一睜眼就看到兩道身著白色羽織、戴著白骨面具的身影,廣田徹也一度懷疑是不是符咒拿錯把自己貼成傻子了,十分想再閉上眼睛。
夏油傑哪裡還不明白,感情是“自導自演”啊。
掃到自己空蕩蕩的手腕以及夏油傑手裡的符咒,廣田徹也的腦袋暫時清醒過來,“詛咒師?”
“嗨嗨!沒錯,我們就是你父親委託來救你的詛咒師。”
實實在在昏迷好幾天的廣田徹也身體還有些虛,撐著起來拔掉輸液管,聽到對面兩個是廣田雄一郎請來的,他發出嘲諷的笑聲,“他動作倒是快。”
他看了一眼床頭的日歷,“連一個月都沒撐下去。”
轉頭便帶著興奮的神情問詢,“老頭子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狼狽?還走得了路嗎?”
夏油傑想起之前他們吐槽廣田雄一郎的外貌,難道也是他兒子幹的?
“廣田雄一郎這半年的急速老化是你幹的?”
廣田徹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抬頭望向那層隱隱約約的薄膜,“這就是所謂的‘帳’啊,那現在我們的對話外面肯定聽不見。”
“你知道‘帳’?”
五條悟像是更確定了心中的猜想,“老子剛剛就在想,”他拿過夏油傑手裡的符咒,直接懟到他眼前,“這是你和別的詛咒師買的?”
廣田徹也撇過臉,一副拒絕回答的樣子。
夏油傑則是在“頭腦風暴”,整合已知的資訊,“上野集團。”
他明顯注意到床上的人猛地一震,“看來猜對了,所謂上野集團下黑手,該不會也是你主動上門交易合作吧?”
兩人沒有錯過廣田徹也的表情。
——bingo!
“哦呀哦呀,你的秘密被我們發現了怎麼辦?老子接的委託只負責弄醒你,而且付錢的是老頭子。”
同時識海裡快速地在和夏油傑對計策,‘傑,這家夥雖然咒力量不高,但的確是能看到咒靈,勉勉強強夠得上輔助監督的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