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音,這是小傑的朋友,前段時間才搬來神奈川的五條悟君。”
禪院甚爾本來準備回以不屑的眼神,但在淩音危險的笑容暗示裡妥協,
“呦,小鬼。”
勉勉強強算是個回應吧。
久世淩音還不熟悉他嘛,“誒?甚爾你之前認識五條君嗎?”
“算是吧,也不怎麼熟。”
五條悟接過話茬,“畢竟都是京都的,只能說是老一輩的孽緣,小時候有過一面之緣而已。”
點到為止,涉及到家庭問題,久世淩音和禪院甚爾都是不愛多談的人。
“請參加一年級男子一百米比賽的選手到候場區準備——”
比參賽人還興奮的是五條悟,拽著夏油傑奔向候場區。
眾人緩步跟上,望著前方互掐著打鬧的二人,都不免失笑。
“五條君和傑君感情真好,之前我還以為傑君是個穩重內向的孩子。”
兢兢業業推著小惠的禪院甚爾內心反駁,穩重?把自己搞到上懸賞榜的穩重嗎?
比賽開始前,
選手起跑線前一分鐘準備。
五條悟雙手舉著不知道從哪裡薅來的塑膠小喇叭,高個貓貓左右扭動,對著小喇叭激情開喊——
“傑~~~~沖呀!都是些小雜魚,給老子輕輕鬆鬆跑第一~~~”
仇恨值拉滿,夏油傑能感覺到兩側選手那灼熱的眼神,想湊貓的punch又癢了呢。
在五條悟的“激將法”下,幾個選手卯足了勁往前沖,但被架起來“騎虎難下”的夏油傑能把第一名讓出去?實力上也不允許。
“夏油君好強,我聽說前段時間他加入網球部了?”
“但好像是當經理?這樣的運動神經不當選手好浪費。
沖過終點線的夏油傑,立馬就給趕過來準備祝賀自己的壞心眼貓咪一記punch!
“好疼的呦~~”
偽·眼淚汪汪的五條悟對著夏油莉枝裝可憐,“阿姨,傑好暴力哦~~”
明顯看出來是倆孩子在耍寶,把水遞給小傑後就拍拍二人,“好啦,人家要重新佈置賽道,要玩就去旁邊再打打鬧鬧。”
接力賽和家長障礙跑的比賽都在下午,現在有充足的時間留給他們吃午飯。
五條悟用他那絕佳的視野找到了個好位置,迫不及待坐好開飯。
“莉枝姐,我也有帶便當,大家一起吃就行。”
久世淩音把小惠從嬰兒車裡抱出來,睡了一上午的小惠現在正睜著大眼睛四處張望。
“甚爾,小惠的奶瓶呢?”
禪院甚爾面無表情地從掛在嬰兒車的布包裡拿出奶瓶。
嘴裡嚼著大蝦天婦羅的五條悟,繼上次在拐角目睹“崩人設”的“殺手主夫”後,再次目擊這畫風詭異的場景。
他眼神示意夏油傑,壞心思透過識海傳訊展露無遺,
‘傑,自戀狂給的那張邀請函,好像是能帶三人?’
禪院甚爾敏銳察覺兩道粘稠的視線,轉頭就見那倆小鬼賤兮兮的笑。
搞什麼?腦子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