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胡大叔之前應該喝過酒,酒勁上來後又聽到這名字,瞬間情緒爆炸。
“就是那xxx,我們老大可是當時為數不多沒沾髒錢的,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人願意跟著老大。但就是因為這個,老大
被其他幾家聯手推了出去,那群人早就把罪證安到了老大頭上。”
“除了那群什麼黑錢都賺的,誰會和村田那個畜生合作,那家夥幹到後面還負責‘懲戒’對家,當年旃信大哥妹妹一家就是被綁架送到了村田那裡,那個時候美紀大姐才懷孕四個月,就……”
一拳砸到桌子上,聲響讓原本還在玩遊戲機的幾個人都停下動作,轉頭望向這邊。
“怎麼了?不是讓你照顧那兩個小鬼,幹嘛突然發酒瘋。”
“可惡!大哥趕過去的時候已經晚了,那個人渣竟然……竟然故意當著大哥的面把孩子埋在了……可惡!可惡啊!!”
幾個兄弟聽到這裡就知道是他喝了酒,又想到以前那些事情了,能說什麼呢?這是每個人心裡的刺,他們只能好好遵守老大最後的囑託,不要因為之前的一切陷入泥潭,好好生活。
一群中老年壯漢集體脆弱抹淚的場景應該很違和,但現在誰也說不出緩和氣氛的話。
夏油傑攥緊了布料的手已經把大腿掐得直疼。
對啊,村田石義連剛成型的嬰兒都拿去交易,那未成形的呢?那些連脊椎骨頭、器官內髒都還沒長全的呢?
所以那片土壤上長出的山百合發生了異變,但是又像是沒有意識、沒有情緒、無法成型。
另一隻有些冰涼的手覆在了夏油傑的手上,像是要撫平那些滿載怒意的青筋。
“傑,要再比一次拳擊機嗎?”
接下來的一個半小時,一群人就化情緒為力量,對著遊戲廳裡的那個拳擊機瘋狂輸出。
心有不甘、憤怒、悲傷,那就發洩出來,為什麼要憋著?
這時候要是有外人進來,就能看見一群人把遊戲機當仇人一樣 瘋狂打擊的場景。
至於和一群大叔進行完了好幾次pk,告別眾人原要回程的五夏二人,
“悟!來打一架!”
第二輪真人格鬥開始。
今天是週日,原本在朋友家玩了一個週末、第二天要上學的夏油傑,此時應該要回自己家才對。
現實就是打過頭的五條悟和夏油傑,腎上腺素爆發,血氣上頭、幹勁滿滿地打算今天就把事情解決。
所以此時兩人正在五條悟租住的房子裡,計劃著要不要晚上偷摸把幸村家的山百合連珠帶盆給偷出來。
“悟你在工廠那裡沒有看到與山百合同樣的咒力,而且部長每年都會換土,所以說咒力源頭早就不在它們被埋葬的土壤下,而是轉移到吸收土壤養分開花了的種子內。”
“三四個月未成形的胚胎沒有意識,正常而言不會有産生咒靈的可能,而且最後只有一株變異了。”
要不是知道幸村很愛惜這株存活下來的獨苗苗,五條悟都想直接一招把那一盆轟了,總比等著那位部長能量逐漸變弱,然後重症進醫院好。
最後五條悟和夏油傑都妥協,找外援打給了夜蛾正道,“所以這東西到底算咒物還是咒靈?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在不毀掉花的前提下,欻欻欻地就把裡面的東西抓出來啊?”
夜蛾正道沒想到難得接到五條悟的聯絡,就是拋給他這種“疑難雜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