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程渡動動痠麻的肩,偏頭凝視舒檸眉頭深鎖略顯委屈的小臉。
“…你欺負人。”舒檸松開牙關,有氣無力地控訴道。她剛剛又洩了一次,腦中昏昏沉沉,軟成了一攤水,動都不想動。
程渡見她這副被摧殘到我見猶憐的樣子,又心疼又滿足,他掰過她的小臉親了一下,低聲笑:“我只欺負你一個,不欺負別人。”
“嗯…你只能欺負我訥,小星星。”舒檸也回親他一下,小聲輕輕說。
“好,只有你一個。”程渡用鼻尖蹭她,“小星星只有你一個。”
透過這幾次和舒檸做愛,程渡慢慢發現舒檸在床上也是個好相與的性格。所以他時不時借做愛時的昏頭上腦說上幾句心裡話,她往往都會附和回應。
雖然知道是妄念,但程渡聽她在床上稀裡糊塗隨他說,心裡也很甜。
二人鼻尖相抵,呼吸漸平,舒檸望向程渡晶亮有神的眼,耳邊還回蕩著剛才那些沒完沒了的葷話,突然笑了。
她這一笑,程渡也跟著笑了,他其實並不知道她在笑什麼,只知道她很開心。她開心,他就開心。
“你知道我笑什麼嗎?”舒檸依舊是笑著問。
“不知道。”程渡眉眼彎彎,鼻尖繼續抵著她。
“我笑我們剛剛好幼稚。”舒檸頭往後仰,伸手去捏他的鼻尖。
程渡反應過來,笑容斂去了不少,有點不是滋味地嗯了一聲:“是有點。”
說些自己只有她的話,確實挺幼稚的,他沒這個立場說。他只是她的,床伴而已。
舒檸注意到程渡的表情變化,以為是他不愛自己捏他鼻尖,手便放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說些瑤妹妹騎野王哥哥什麼的,好幼稚啊。”
“你笑的是這個?”
“嗯啊,我都多大的人了還瑤妹妹呢。”
在床上這些話張口就來的,舒檸事後一想還怪羞恥的。
“不會。”程渡搖頭,笑容又回到了他臉上,原來她不是笑他痴心妄想,“野王哥哥喜歡的。”
“你還飄起來了?程渡小…”舒檸順嘴又想喊他小朋友,趕緊止住,將話頭一轉,“你很喜歡別人叫你野王哥哥嗎?”
程渡,似乎很喜歡這個稱呼。
“沒有,我就是個打野的,不敢說自己是野王,剛剛逗你玩呢。”程渡又親了她一口,停止了嘚瑟。
舒檸覺得程渡真是會錯意了,她不是想就他是不是野王這一觀點作深入討論,她關心的不是這個:“不是,我是說…你很喜歡女生叫你野王哥哥嗎?”
“是啊。”程渡眼睛一眨,“喜歡聽你叫。”
這話說得一語雙關,聽得舒檸臉一紅,她忽然不想聽他說了,“我要去洗一下。”
程渡還在她身體裡,xing器射完後還是硬梆梆的。舒檸抽出自己,瞥見套上的頂部攢著滿滿的白濁液體,他射了好多。
“嗯,你先洗。”程渡見她躲閃,摘下汙濁的套子正經補充道:“其實我以前很少和女生一起玩遊戲的,打了職業之後更沒有了,周圍全是男生,沒人叫我野王哥哥的,我也不喜歡別人…”
他把套子扔進垃圾桶,舒檸正好拿了睡衣往外走,她不知道他還會說什麼,心下有些慌,想要快點離開這裡。“我先去洗哈。”
她一溜煙跑了,程渡坐在床邊撓了撓頭,自顧自地把沒說完的話說完,即使她聽不見。
“我不喜歡別的女生叫我野王哥哥,只喜歡你這樣叫我。”
是隻喜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