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所以我的條件是孩子得由我們倆自己養。”鄭海桐邊說邊湊近他的耳邊,“以後你就是媽媽,我是爸爸……”
“我才是爸爸!”孔繁霄不禁吼出聲來,惹得走廊上的人紛紛側目。未免引起秦家懷疑,他不得不拉著鄭海桐走到角落去,然後低聲警告道:“我的孩子,自然得管我叫爸爸!”
“可我天天睡他爸爸,總不能讓他管我叫媽媽吧?”
“去你的吧!”孔繁霄一怒,直接用手肘拐了他一下。
“好吧,我是他大爺總行了吧?”
“你去死吧!”孔繁霄立即給了他一拳。
鄭海桐捂著胸口齜牙咧嘴佯裝重傷,孔繁霄見遲雨正好往産房走來,立即撇下他朝遲雨走去。
這時,秦妙被孟昭徽和護士推出來,眾人見她雖然疲憊但沒什麼大礙,這才放下心來,隨著她一起往住院部走去。
☆、尾聲
秦妙生孩子時雖然很順利,但其過程依然是充滿痛苦的。陪産的孟昭徽親眼看著愛妻艱難産子,自然是心疼不已。
秦妙月子裡時,孟昭徽對她關懷備至、體貼入微,生怕她坐下什麼病來。只要他在家,必定親自給秦妙端飯喂湯,甚至連給孩子換尿布、沖奶粉等事情都不用月嫂和保姆插手,娘倆皆由他親自來照顧。
秦妙怕他擔心,總是趁他不在家時下地活動,做適量運動來恢複身體。出了月子後,她便恢複得和懷孕之前差不多了。
這天,孟昭徽從實驗室回來後,發現客廳沒有開燈,只有餐廳裡有燭光閃爍。他以為停電了,一邊喊秦妙的名字,一邊往餐廳走去,結果就見秦妙正坐在桌旁笑眯眯地看著他,而桌上是精心佈置的燭光晚餐。
“生日快樂,孟先生!”秦妙笑意盈盈地說道。
孟昭徽這才想起,今天確實是自己的生日。
“謝謝老婆!”他高興地坐到桌子旁,並不忘問道:“兒子睡了?”
“我讓保姆帶他去我媽那住一晚。”
“為什麼?”孟昭徽不解。
“給你放一天假,要不你半夜還得起來給他餵奶。”秦妙邊說邊給他倒了一杯紅酒,“問完孩子,現在能和我好好吃頓飯了嗎?”
孟昭徽笑著握住她的手,說:“我是看保姆不在,怕孩子一哭鬧到你。既然小家夥不在家,那我們就可以喝點酒,好好吃頓飯!”
兩人愉快地吃了頓晚餐,飯後又依偎在一起看了部電影。因為作息規律,看完電影後,兩人便決定洗漱休息。
從秦妙懷孕到坐月子,兩人都沒有分床,一是因為床很大,不會擠到對方,二是孟昭徽怕秦妙半夜有什麼事自己照顧不到。
孟昭徽還和往常一樣,洗完澡便躺到床上屬於自己的那一側。秦妙洗完澡進來時,他正看著一本資料書在等她。見秦妙站在門口半天沒走過來,他這才抬起頭,然後便看到秦妙身著一套性感的紅色蕾絲睡裙,正倚在門口,姿勢妖嬈地望著他笑。
妻子這樣打扮,孟昭徽自然明白其用意。他下意識地吞了下口水,傻傻問道:“是考驗我嗎?”
“是犒賞!”秦妙緩緩朝他走去,裙擺搖動間,纖細雪白的腰肢若隱若現。
“不是還在坐月子嗎?”孟昭徽因為憋了太久,被她撩得瞬間就進入了狀態,可他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沖動。
“坐完了。”秦妙簡短回了一句後,便上床撲到他身上,朝他的頸項輕輕咬了一口。
“不是說要三個月才能徹底恢複嗎?”孟昭徽雖將她緊緊抱住,可還在努力保持冷靜,“我可以再等等……”
“再等我就內分泌失調了……”秦妙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火熱的鼻息直接吹進他的耳眼兒裡。
孟昭徽再也忍不住,一個翻身將她撲倒在身下,匆匆說了句“那我不客氣了”便狠狠吻住她的嘴。
保姆和孩子都不在,兩人無所顧忌,又是久旱逢甘霖,一直折騰到半夜才睡。孟昭徽摟著媳婦在睡著前一刻還在想:這生日禮物真好!
遲雨真的在年底結婚了。
秦妙帶著老公孩子去參加婚禮,不僅看到了孔繁霄和他的那位先生,還看到了秋敏敏和師洋一道前來祝賀。
師洋拉著秋敏敏的手,秋敏敏既嬌羞又喜悅,三十歲的人卻彷彿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一樣。
秦妙看了秋敏敏一眼,對師洋說道:“終於把人追回來了?”
師洋略帶尷尬地笑了笑,說:“失去了才知道珍貴,好在我很幸運還能找回來。”
秦妙白他一眼,毫不客氣地說:“你這不是幸運,是終於開竅了!”
師洋也不辯解,而是把目光轉向孟昭徽懷裡的孩子,說:“孩子長得像媽媽,光看這長眉鳳目,以後也肯定是個人物!來,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