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呢?法國大餐嗎?”孟昭徽故意反問道。
他是吃完回來的,自然不餓,剛才不過是為了起身離開而找的藉口。誰知遲雨也要吃飯,他便順手將早上吃剩的兩顆白煮蛋拿過來了。
遲雨把雞蛋放到茶幾上,儼然完全沒有想吃的慾望,然後看著孟昭徽繼續曖昧地說道:“你剛回國,朋友很少,所以很寂寞吧?”
孟昭徽不答反問:“你是怎麼知道我住在這兒的?”
他很好奇,連秦妙都不知道,遲雨是如何知道的。
遲雨神秘一笑,並沖他眨眨眼說:“我自有辦法!”
孟昭徽點點頭,不再糾結於此,話鋒一轉道:“我一會兒還要出去一趟,如果你沒有什麼重要事情要說的話,我想我們敘舊的時間就到此為止吧,以後有機會再見。”
“我才剛來,你就下逐客令啊?”遲雨站起身,試圖再次湊到孟昭徽身邊。
孟昭徽也立即起身,雙手環胸,皺著眉警惕道:“你來這,不單是為了和我敘舊吧?”
“當然不是了,是因為……”遲雨邊說邊伸出手摸向孟昭徽的臉。
“啪!”孟昭徽毫不留情地將她的手開啟,怒道:“我想我應該請你出去了!”
遲雨卻在愣了一下後,指著孟昭徽大笑道:“你竟然直接拍開我的手,哈哈哈……哎呦我去,手都被你打紅了,你可真是不客氣啊……”
見遲雨不再是剛才那一副百般曖昧的姿態,孟昭徽驚疑不定地看著她,不知該如何開口。
遲雨笑夠了以後,凹了個性感的站姿,一撩長發,說:“難道我不漂亮嗎?”
“漂亮,”孟昭徽實話實說道,“但和我沒關系。”
“我和秦妙誰漂亮?”
“秦妙。”
遲雨:“……”
“你就不能委婉一點兒嗎?”遲雨不禁翻了個白眼,“就不能照顧一下當事人的心情嗎?”
“騙你沒意義,在我眼裡確實是秦妙最漂亮。”孟昭徽再次發出耿直的重擊。
遲雨重新坐好,雙臂大張放於沙發靠背上,用一副審視的姿態問孟昭徽:“所以,你們倆真的開始戀愛了?”
“嗯。”孟昭徽心說:我就知道你是為這事來的。
畢竟,遲雨和秦妙是多年好友,擔心朋友被騙也在情理之中。
“你以為你現在有五個多億就算上流人士了嗎?你知道秦家家産有多少嗎?”
孟昭徽輕笑一聲,似嘲笑似好笑,然後直視著遲雨說道:“秦妙最聰明的地方就是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而我最聰明的地方是知道她想要什麼和我能給她什麼。所以,我們倆註定要在一起。”
遲雨不是不知道秦妙的野心,也知道她的願望怕是隻有秦老闆和孟昭徽能給予幫助,剩下的誰都不行。
遲雨覺得既然孟昭徽和當年一樣人品沒問題就可以了,其他的還是讓他們倆自己相處磨合吧。她站起身來,說:“好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孟昭徽將她送到門口後,終是忍不住說道:“以後別在用這種方式了。”
“為什麼?”
“有時候人性是經不起考驗的。”
“那你呢?”遲雨逼問道,“也差點失控嗎?”
孟昭徽看著她自信地笑道:“我不是普通人,不在所談的情況之內。”
“看不出來,你還挺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