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婭姬後,夏吉去而復返。
剛一進門,就看見正在仰頭髮呆的巴拓。
“殿下,殿下?”
“嗯?”
巴拓一愣,隨後發出一聲疑惑。
“我看您臉色不好,是受了風寒嗎?”
聞言,巴拓苦笑一下,悠悠道:
“倒不是受了風寒,我只是不理解,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聽聞此話,夏吉是一臉懵逼,完全沒有頭緒可言。
她做什麼了?
瞧了夏吉一眼,見他兩眼都是迷茫之色,這讓巴拓搖搖頭,無奈地道:
“你知她剛才那番仰表的話,是什麼意思嗎?”
聞言,夏吉撓撓頭,不解的道:
“她那話,不是歌頌殿下的功德嗎?”
“你呀!”
巴拓搖搖頭,苦笑道:
“所謂的仰表之詞,也叫傳位之召。”
聽聞此話,夏吉一驚,脫口道:
“她…她是想…立您為君?”
白了夏吉一眼,巴拓露出一抹深邃的笑意。
“你還不算太笨。”
“可是殿下,您怎麼知道仰表之詞,就是傳位之召呢?
您是王子,更是未來的儲君,乃是國王欽定的,和她有什麼關係?”
“這就關係到王室的傳承了。”
巴拓嘆息一聲,繼續道:
“王室的傳承,雖是由父定子位,但新君登位之時,得需要烏巴氏族人的仰表才行。
當初老國王登基,便是由烏巴氏族人的仰表之詞,並攜萬民之心,以示祝福。
其實,這也是間接承認了此人即位,合理合法。而我父王登位之時,則是由烏拉代表烏巴氏族人。
所以在登位之初,才會受到各方的阻撓,以及推行政令之時,受到各方的不配合。”
“原來是這樣,還有這麼一說呢!”
聞言的夏吉,瞬間猛然驚醒。
怪不得國王登位之初,所做的任何政令都難以實行,原來是有這麼一個插曲呀。
不過他轉念一想,殿下與陛下相比,殿下年輕又有號召力,如果能做君王,那豈不是…
想到這裡,他眼睛一轉,喜上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