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問這個幹嘛。”黎厭有些氣惱。
“這三個字,我為什麼說不出口呢?”陳寒忍不住哈哈大笑,逗這個小孩子,真的很好玩啊。
黎厭:.....我又被耍了?
“白玄和錘子已經回來了,下一步快了,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開車了不跟你說了。”
黎厭直接掛了電話,陳寒抿了抿嘴,但笑不語。
堂堂除異局局長,竟會如此小孩子心性,還真的,好玩啊。
陳寒眸色閃了閃,心內下了一個決定。
他踱步走回研究室,一開門,兩人還在認真研究著。
陳寒清了清嗓,“不好意思,打斷一下,歐陽先生我有個請求。”
歐陽宇一愣,陳寒會有什麼請求?
“歐陽先生,我只身一人來到佩城,舉目無親,居無定所...”陳寒壓低聲音,“不如...讓我去嚴法醫家裡...住一晚吧?”
歐陽宇驚訝地看向嚴安,後者不動聲色地靠在了椅背上,目光霎時變冷。
“歐陽先生不算你的親人嗎?”嚴安冷冷地說道,看向陳寒的目光略有不善。
陳寒完全沒在意嚴安的態度,倒像是意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一樣,“可是我答應了黎厭要幫他揍那個兇神啊,不該離你們近一些嗎?而且住你家裡...還能保護你呢。”
嚴安沒回答,實際上他非常不習慣跟別人睡在同一間屋子,或許是因為多年來的習慣。
這個陳寒突然要去自己家裡住?真的...很有意思啊...
見嚴安沒說話,陳寒毫無形象地伸了個懶腰,然後走到他面前,笑道:“嚴法醫...是同意了?”
嚴安的神色依舊很冰冷,“可以。
“不過陳先生,你跟我一起住,可要小心了。”
陳寒一愣,“小心什麼?”
嚴安突然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勾起,“陳先生你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來我都是一個人居住的嗎?”
“為什麼?”這個陳寒確實不知道,他以為是因為嚴安一直單身,才一個人居住。
“因為我有個很嚴重的病,如果睡覺的時候被吵醒,脾氣會變得非常暴躁,且沒有辦法控制。”
嚴安冷笑道:“不知道陳先生,能否承受得住,十分暴躁的,除異局現任法醫呢?”
此番話,嚴安特地加了三個重音。
陳寒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可是陳寒卻笑了。
他捂著肚子,笑得十分誇張,“嚴法醫,你還有這麼奇怪的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