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厭!”黎厭正不知道該說什麼,就聽到了一聲大吼。
回頭一看,歐陽宇和陳寒兩人正一路小跑向這邊。
黎厭兩個急忙迎了上去。
“阿厭你怎麼流了這麼多血,你有沒事?啊?”
歐陽宇十分擔心,接到嚴安電話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他這摸摸黎厭的腿,那捏捏黎厭的胳膊。
黎厭被歐陽宇弄得渾身都癢。
“不是我的血,是那個東西的,我沒受傷,您不用擔心。”
歐陽宇堪堪鬆了一口氣。
“你身上這味道可真夠重的。”
陳寒皺著眉,打量了一遍黎厭,語氣非常不客氣,“像個漁夫。”
黎厭剛想懟回去,突然神情一僵。
漁夫...海腥味兒?
他轉頭看向一臉凝重的嚴安,果然,嚴安也反應過來了。
剛才事發突然,兩人沒有仔細去聞。
現在黎厭靜下心來,聞了聞自己身上,赫然發現,這股海腥味兒,他聞過。
在那張濕巾上。
不過自己身上的這股腥味兒,可比濕巾上的濃重多了。
想到濕巾,黎厭趕緊從襯衫口袋裡掏那個密封袋,卻猛地發現,密封袋不見了。
看到黎厭的表情,嚴安急忙問道:“血跡呢?不見了?”
“我絕對帶出來的,車上你也見到過的是吧?”黎厭著急地問向嚴安。
嚴安點頭道:“是,我見到你身上帶著,現在是,丟了?”
黎厭垂頭喪氣地答道:“沒錯,不見了。”
這個血跡怎麼會不見了?黎厭完全沒注意到什麼時候不見的。
“什麼血跡?”歐陽宇疑惑地開口,“你們今天來是要給我送個血跡嗎?”
“對...”黎厭神色悽苦,“這件事說來話長。”
黎厭將從跟蹤成詩開始的事情,一直到血跡,原原本本地講給了歐陽宇和陳寒。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神色肅穆。
“先回局裡,此事非常重大,這裡先交給我的下屬處理。”
重大?黎厭雖然沒明白,但是還是乖巧地跟著歐陽宇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