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看在歐陽先生的面子上,他也要對陳寒態度好一些。
“謝了,陳哥。”
黎厭說完,拽著嚴安胳膊將他拉了起來,嚴安一頭霧水,聽到他的話之後,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這家夥,還挺能屈能伸的嘛?嚴安心想。
倒是陳寒頗為意外地挑了挑眉,“時間不早了,我們要先走了,有空來局裡喝茶。”
黎厭說著就要帶著兩人離開,陳寒卻沒打算這麼快放他們走。
“等下,黎厭,我想知道你們剛才去幹什麼。”
黎厭又開始頭疼了,剛覺得這人值得尊重一下,又開始打探這個打探那個了。
“無可奉告!”
“你們如果是去找歐陽先生,我勸你們現在別去。”
黎厭詫異地頓住腳步,這個陳寒這都能猜出來?
“為什麼?”嚴安道。
“我這次來佩城,是來瞭解我父親的死亡真相沒錯,但是,是歐陽先生叫我來的。”
歐陽先生叫陳寒來佩城,叫他來幹嘛?
“歐陽先生碰到了棘手的事情,但是不能尋求除異局的幫助,所以一番波折下,他找到了我。
“然後藉著聘請我做特殊顧問的名頭,把我調到了佩城。
“什麼棘手的事情?”黎厭有絲絲生氣,歐陽先生竟然不找他,而是去找了陳寒。
“佩城近日在短短兩個月之內,出現了五次人口失蹤案,失蹤的總人數加起來多達二十二人。”
“二十二人!?”嚴安大驚失色,忍不住吼了出聲。
長潯坐得很穩,黎厭和嚴安都站起來半天了,他都沒動。
聽到嚴安的吼聲,長潯皺了皺眉。
“沒錯,但案子的具體情況,我還沒有拿到資料。”
“我本來打算今天到了佩城就直接過去找歐陽先生,但他給我來了電話,告訴我今天不行,明天再去見他,我這才轉頭來了陳家別墅。”
“所以你建議我們今天也不要過去?”
發生這麼大的案子,作為特殊顧問的陳寒都不能過去,何況黎厭他們。
“沒錯,如果你們明天去的話,我和你們一起,正好把這個啞器交給歐陽先生。”
黎厭沉默著點了點頭,看來只能明天再去了。
告別了陳寒,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出陳家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