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據目前情況來看，成畫明顯知道。
白駒望著黎厭道：“黎厭，你可知道‘虛回之境’？”
黎厭疑惑道：“那是什麼？”
“你以為長潯只能出現在鏡中嗎？他能穿梭的地方何止於鏡中，所有有反射物存在的地方，他都可以穿梭。”
“白駒你等下...”黎厭聽到白駒這句話已經懵了，“所有反射物，豈不是包括光滑的鏡面、水面、甚至還有...瞳孔？”
“沒錯”白駒幽幽地說道，“長潯的真實身份，就是虛回之境的統領者。”
黎厭傻了，“所以...他和成畫一樣，是那位古老神明分化出的四子之一？也是神明？”
“不是”白駒漠然道，“不是之一，是第一。”
臥...臥槽！？？黎厭真的傻了。
長潯的來歷竟然這麼古老且強大，白駒都說他是第一，那豈不是四位神明中最強的？
實力竟然這麼恐怖，怪不得風信說自己打不過他。
這特麼能打過才見鬼了，一個人類怎麼可能打得過一位強大的神明。
“虛回之境，你可以稱為鏡中世界。
“但虛回之境可不單單只包括鏡中，所有的反射物，包括人眼所能反射的一切東西，在虛回之境中都有對應的東西存在。”
黎厭呆呆地思索著白駒的話。
虛回之境，所有反射物存在的世界，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啊？
這個世界將會龐大到何種地步？
竟然會有這樣的一個世界，這真的太匪夷所思了。
白駒繼續道：“你身上的沉夜，是長潯的東西，你知道了吧？”
黎厭懵懵地點了點頭。
“沉夜現在在你身上，長潯不能徹底與它合體，沉夜自然無法發揮出它的威力。
“不過問題不是因為它在你身上，是因為長潯他到現在還沒想起來他自己究竟是誰。”
白駒的目光轉到了長潯身上，而長潯依舊面無表情。
他和成畫兩人難得的特別平靜，平靜到黎厭都覺得不正常。
“但長潯的強大之處並非在沉夜身上，而是他可以永存。”
白駒真是難得說了這麼多話，黎厭聽得糊裡糊塗的。
永存？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永遠存在？不死不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