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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信”黎厭重重地把自己扔到了椅子裡。
局長室內現在空無一人,他也好靜下心來找風信談談了。
“幹嘛?”風信回道。
“我記得之前在醫院的時候,你曾跟白玄說,你與我共存亡是吧?”
風信突然嗅到了危險的氣味,它警惕道:“沒錯,你什麼意思?”
黎厭翹起二郎腿,順便理了理桌面上的檔案,冷冷地說道:“如果我把你,從我身體裡踢出去,我們會同時死亡是嗎?”
“你想幹嘛?你不會想自殺吧?”
“怎麼可能呢?我這麼惜命,只不過...我記得,胭脂和鎏金作為我的血肉存在,我把他們剔除出去我會死,那如果我只剔除出一種色彩呢?”
風信立馬害怕起來,它顫巍巍地說道:“你是不是想?”
黎厭沒有回話,他集中意念,緩緩將於翠一寸一寸從身體裡往外趕,於翠感受到了被驅逐,慌亂地在掌心瘋狂跳躍,卻控制不了翠綠光芒的脫離。
“你停下!你到底想幹嘛!”風信的語氣帶上了慌亂。
他還是不說話,翠綠色光芒已經逐漸脫離出掌心,只剩極細的一條線還與落碧連線著,死死扒著落碧不放。
落碧不敢反駁黎厭的意思,但又不想於翠被驅逐,只能默默地待著,任由他們兩個交鋒。
“好了好了你停下吧,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了,倒也不必做的這麼絕吧!”風信大聲喊道。
黎厭鬆了口氣,因為一直意念的集中,他的額頭上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臉色也白了幾個度,驅逐於翠這件事,給他的影響不小,至少他現在覺得渾身力氣都被抽空了。
但他還是笑了,他知道賭對了,風信絕不會讓於翠被驅逐。
那麼接下來,就是自己的主場了。
黎厭會心一笑,風信又氣又惱,“黎厭你他媽的,你這和殺了我的孩子有什麼區別?你怎麼能這麼做?”
黎厭面色依舊慘白,他隨手抽出了一張紙巾擦了擦汗,恢複了冰冷的語氣,
“風信我想你是不是搞不明白你自己的位置?
“我能接受你,也能驅逐你,別跟我說什麼你與我共存亡這種話,你覺得唬得住我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不試試我怎麼知道不能把你驅逐?”
風信沉默了,它確實不瞭解黎厭,在它印象裡,他不過是個嘴賤的男生罷了。
它早該明白,黎厭能一個人走到今天這一步,靠的可不是嘴賤。
如他所說,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
他說的沒錯,胭脂與鎏金即使填補了他的血肉,若是他真的拒絕風信的進入,完全可以當場將風信驅逐,而風信將會徹底消散,白駒也救不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