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麼跟做夢一樣。
長潯突然從鏡子裡出來了,給了自己個擁抱,又突然回去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個?
“風信,你給老子出來,來你告訴我沉夜怎麼回事?為什麼把長潯拽出來?”
沉夜這個家夥,剛和黎厭認識,轉頭就叛變?
風信淡淡道:“不知道啊。”
........
黎厭覺得自己已經快被氣死了,這都什麼事兒啊?
罷了,不管了,沉夜不管了,風信不管了,鏡子裡那家夥也不管了!
黎厭氣鼓鼓地喚出於翠,將白玄放進了虛擬空間後,離開了醫院。
到家之後,落碧便把白玄放了出來,他輕手輕腳地把白玄放到了臥室床上,想了想又扯了條毯子給它蓋著。
這鳥雖然站著睡覺,而且羽毛還這麼厚,也不一定不冷啊?黎厭忍不住偷偷在心裡給自己的體貼鼓了個掌。
感覺很久沒回家了,他站在陽臺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順便還把那面鏡子上的黑布掀開了。
然後他又搬了個椅子過來,就坐在鏡子前,就這麼等。
他就不信了,裡面那家夥不出來了?
結果他整整坐了兩個小時,鏡子裡也毫無變化。
黎厭沮喪著臉又將黑布罩了回去。
對了,成畫去接詩詩了,那晚上一起吃飯吧,他也好久沒有見到成詩了,還真有點兒想她了。
至於黎清...黎厭非常以及十分不情願的給她發了個訊息,簡短到只有兩個字“已醒。”
黎清遲遲沒有回複,他並未在意,只是無奈的想她們估計是又玩嗨了。
成畫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帶著成詩在回家的路上,聽到黎厭的邀請,沉默了幾秒鐘便同意了。
黎厭結束通話電話後怎麼想怎麼覺得成畫的語氣有點兒奇怪,但他也沒有想明白怎麼回事。
“叮咚”黎厭接到了成畫發來的一條簡訊。
上面只有一句話,“成詩有點兒不對勁,你做好心理準備。”
黎厭一臉茫然。
有點兒不對勁是什麼意思?哪裡不對勁?幹嘛不說明白?
怎麼現在的神說話都喜歡這麼說嗎?白駒這樣成畫也這樣?
直到黎厭見到成詩,他才明白成畫說的不對勁是什麼意思,也明白為什麼她沒辦法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