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正待著一副鳥臉盯著他,也不說話,就那麼看著。
黎厭:.....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一隻鳥看的毛骨悚然。
“你可終於醒了!
“我跟你說你不知道這些天啊,我們這個心啊,七上八下的。
“還好你醒了,那個嚴安剛去吃飯了,你就醒了。
“哎真的那人這些天基本上都跟我們在這兒守著你,我們叫他回去休息他還不同意,說什麼你身邊必須有個人類在,別人不知道我們的存在不合適,所以這人不眠不休的在這兒看著你。
“你這下屬真是衷心的很啊,你是不知道啊....”
黎厭被風信嘮叨的頭疼,只能求助地看向白玄。
白玄立刻會意,強行把喋喋不休的風信塞進了翅膀下,被塞進去的風信還沒住嘴。
“誒死鳥你嘎哈不讓我說,你是不是想打架?
“你這個鳥怎麼這樣啊!你信不信我叫白駒揍你啊......”
黎厭和白玄都不理它,沒一會兒,它就自己安靜下來了。
“你現在感覺如何?”白玄擔憂地問道。
“感覺?還好啊,除了沒了一隻胳膊外,沒啥不舒服的。”
白玄:....這麼樂觀的嗎,我要是斷了一隻翅膀肯定不想活了。
見白玄又開始沉默,黎厭突然想起白駒曾說,風信身上有自己需要的東西。
他揚揚頭示意白玄把風信放出來,他有話要問。
白玄不情不願地放出了風信,風信一出來又開始絮絮叨叨。
“你們怎麼合夥欺負一朵花啊?這合理嗎?”
“風信。”
黎厭清了清嗓,幹澀的感覺消了不少。
“那天我昏過去之後,發生了什麼?白駒是不是來過?”
“那天我跟白玄趕回去的時候,你就已經昏過去了。”風信回道,“你的胳..胳膊就已經是現在這樣了,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啊,白玄只能帶著我找到了那個法醫,然後他把你送來醫院的。
“至於白駒,他確實來過啊,但跟我說了句話轉頭就走了啊!”
風信抖了抖花瓣,給黎厭敘述著當天的情況。
“白駒跟你說了什麼?”黎厭焦急地問道
“他說,‘祈願的使命完成了,接下來到你了’。
“天地良心,我真不知道他的話啥意思,白駒這人整天神神叨叨的,他說的話十句我十句都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