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怎麼說,她也是神。
既然是神,就絕對淩駕於普通人類之上。
成畫縱使無法篡改自己的記憶,但周圍所有人的記憶,早已經被她篡改掉了。
不會吧,堂堂神明這麼弱嗎?
除了篡改記憶這一點,成畫似乎連一點戰鬥力都沒有。
至少自己在掐住她脖頸的時候,她無法反抗。
人界的神明要是也這麼弱,還談什麼守護人界?
他越想越覺得好笑。
不過話說回來,成畫並不會傷害成詩,自己也算是暫時安了心。
是不是該讓下屬們回來了?
成畫現在...已經沒必要跟蹤了。
接到黎厭的電話,三人馬不停蹄地趕了回來。
黎厭本來有一肚子話想說,看到三人疑惑的眼神張了張口,又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總不能直接說成畫是神,你們都是被植入了記憶的小廢物吧?
太令人頭疼了。
最終他也只是說,明早開個會。
給他點兒時間讓他整理一下語言,他得想想怎麼跟下屬們說這件事。
嚴安沒有離開,他走到辦公桌前,一把拽過了黎厭的手腕。
黎厭差點兒摔到桌子底下,“不是我說,嚴法醫,你沒必要這麼粗魯吧?”
嚴安不回話,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手上的紗布。
紗布已經松動,血跡更是滲透了出來。
“動手了?”
黎厭一滯。
確實動手了,跟成畫動手了,但這要怎麼說?
他們並不知道成畫的真實身份,在他們眼裡,成畫只是成詩的親妹妹。
自己怎麼說跟她動手了?
想到這裡,他決定裝瘋賣傻,“什麼?動手?我跟誰動手啊,沒有的事,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流這麼多血的。”
黎厭揣著明白裝糊塗,“是不是沒包好啊?”
嚴安瞥了他一眼,“不說實話就算了,還怪上我了?”
“沒有沒有,沒有怪你的意思。”黎厭急忙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結果嚴安直接扭頭就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黎厭驚愕地瞪大眼睛。
這人生氣了?不會吧?不會這麼小氣吧?
黎厭扁扁嘴,有些鬱悶地扯了扯紗布。
這個嚴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