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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成畫如約來了除異局。
不知道成畫來了多久,他午覺睡醒的時候成畫就已經坐在辦公桌對面,饒有意味地打量他了。
黎厭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開口直奔重點。
“你是誰?”
成畫愣了一下,突然笑出聲。
“小燕子你睡傻了?我是你小花姐呀?”
黎厭眼角有凜冽的寒光一閃而過。
成畫收起笑容,一臉玩味地說道,“你不會以為,你能把我怎麼樣吧?”
黎厭眼神越來越冰冷。
見他恐怖的眼神,成畫不自覺瑟縮了一下。
這家夥,這股壓迫感還真是挺強的。
“ok,我知道你找我來幹什麼,你想問什麼我都知道,但我無可奉告,我只告訴你一句話,我不會傷害成詩。”
“我憑什麼相信你?”黎厭慢慢把玩手裡的鋼筆,面無表情地看著成畫。
成畫看向空無一物的黑色盒子,“我可是誠意十足呢~”
黎厭順著她的目光看向盒子。
這四隻祈願,便是她同黎厭交談的誠意,她特地來送這個盒子,就是為了現在這個時候。
黎厭冷笑道,“這個誠意啊,恐怕不夠。”
“祈願不夠的話,記憶也不夠嗎?”
聞言,黎厭突然笑了,眉眼之中卻一絲溫度都找不到。
他手腕輕翻,曲起指節,輕輕扣了扣桌面,笑意漸漸加深,鳳尾一般的眼角顯得愈發帥氣。
她知道的不少嘛,知道自己可以吞噬祈願,還知道吞噬後會接收到記憶。
那麼這件事就很好解釋了。
與其說她送來祈願是誠意,倒不如說,送來記憶才是真正的誠意。
黎厭雖然在笑,但那笑容怎麼看怎麼冰冷。
一股莫名危險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死死地籠罩住了成畫。
成畫感覺被牢牢地禁錮在了原地,一動也不敢動,彷彿動了下一刻,對面這個人就會變成不知名的怪物,頃刻間將她吞噬。
成畫覺得渾身發冷,眼前的人充滿了威脅。
她不敢再跟黎厭打趣,而是艱難地伸手從腰上拽下了一樣東西,一條束在腰間,淺藍色有淡雅花朵刺繡的方形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