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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安開啟藥箱,拿出了醫用棉簽和碘酒,直接拽過他的右手,在指節上細細地塗抹著。
他的右手指節,因為剛才的一拳,此時已經鮮血淋漓。
黎厭當場宕機。
但他宕機的理由很奇葩。
法醫還會給人包紮呢嗎?他心裡這麼想著,嘴上還問了出來。
“嚴法醫,你不會還給屍體化妝吧?像小說裡寫的那樣?”
結果對方頭都沒抬。
嚴安一邊給他的指節上碘酒,一邊拿出一卷紗布,將他整個右手包好之後,在手背上打了個結。
這才仰起頭,望著他的眼睛幽幽地說道。
“我是法醫,不是化妝師,不過如果你突然變成屍體了,我不介意給你化個妝試試。”
“呃.....這就不必了...不必了...”
黎厭尷尬地別過頭。
手已經包紮好了,黎厭左看右看,滿意地砸了咂嘴。
“嚴法醫,你可真賢惠啊。”
嚴安推了推鏡框,面無表情。
“我只是不希望我的上司,帶著傷口出門,丟整個除異局的臉。
還有黎局,賢惠一般描寫的都是女人。”
“這個不重要,不過還是謝了啊。”
嚴安擺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他便抓起外套,準備再去一次陳家別墅。
卻在除異局門口,見到了一個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成畫。
“不請我進去坐坐?”
成畫上身裹著件黑色緊身小吊帶,下身牛仔短裙,曲線凹凸有致,白色帆布鞋顯得青春活力。
她懷抱著一個小巧的黑色盒子,此時正在笑盈盈地看著他。
突然見到成畫,他以為的那種不和諧感並沒有出現。
許是跟白玄聊了天,加上自己給自己的心理建設。
現在的他,似乎覺得成畫沒那麼陌生了。
“成畫姐,你怎麼來了?”
他覺得該把成畫當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