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捋了捋鬢邊的碎發，中規中矩地回答道。
“局長你小時候還揪人家辮子來著。”
“不是掀人家裙子嗎？”
劉胖子和衛瑩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起來，黎厭只覺得頭痛。
他們都認識這個成畫？
為什麼自己一點兒印象都沒有，無論怎麼思索，他都抓不住一丁點兒跟成畫有關的記憶。
黎厭的表情越來越冰冷，周身氣溫瞬間下降了幾度。
“老大你..老大你手機響了...”
劉胖子突地開口，將他從沉思中驚醒。
他看向手機螢幕，上面明晃晃的兩個大字，“黎清。”
黎厭突然心內一喜，怎麼忘了還有黎清呢！
他同父異母的姐姐，黎清。
她和成詩已經相識二十年了，成詩有沒有雙胞胎妹妹，她肯定知道的。
黎厭深吸一口氣，起身走出了局長室。
眾人的心情隨著皮鞋的噠噠聲遠去，慢慢恢複了平穩。
“姐。”黎厭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自然。
“小燕子快結束了嗎？下班我去接你啊，一起去詩詩的咖啡廳哦！”
“姐......”
“你是去..跟成畫吃飯..嗎..？”
黎厭抱著一絲希望，黎清是成詩最好的閨蜜，相識20年，總不會...
“是啊，小畫讀研剛回國，我們得去接風啊，詩詩說給你個驚喜，是不是沒提前告訴你啊？”黎清清脆悅耳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卻彷彿給了黎厭當頭一棒。
轟的一聲，黎厭腦子炸了。
他感覺眼前一片模糊，黎清後面說的話他一句也沒聽到，滿腦子都是，完了，完了。
所有人都知道成畫的存在，只有自己完全沒有印象。
難道真的是眾人皆醒我獨醉？
他感覺腦子已經混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