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許幻覺得身邊的東西弄得自己越來越難受,想睜開眼睛,可是像是被什麼牽住了似的,醒不了,沒法醒。
裴中愷慢慢把顧許幻的t恤脫掉,豐挺結實的胸部暴露在空氣之中,裴中愷不禁舔了舔嘴唇,心中的慾望就此升騰起來,低頭含住了跳躍的紅豆,手指也也覆住美好的形狀。能感覺到手底的面板一陣戰慄,裴中愷心裡笑了,夠敏感,估計感覺會不錯。牙齒輕輕齧咬了嘴裡的果實,身下的人兒又傳來一陣抖動。一隻手悄悄下滑至顧許幻的臀部,淺米色鏤空的底褲被粗魯地扯了下來,裴中愷的手流連在如綢緞般的肌膚上,身體下面已經腫脹不堪,忍不住將身體蓋住橫陳的玉體,裴中愷居然有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顧許幻揮了手,“狗剩兒,別鬧。”
裴中愷聽著這名字又樂了,很土的名字,難道是這女人鄉下的相好?俯在顧許幻的頸間悶笑了幾聲,又惹來了幾聲囈語。猛然間想到如此美好的身體曾被一個土撥鼠看過摸過,裴中愷突然有些嫉妒,不再顧著顧許幻的感受,生硬地撥開女人的雙腿,將身體嵌入慾望之中。
緊澀的感覺讓他一陣激動,強行推進,可身下的女人有點不耐,扭動著要躲開,裴中愷鉗住女人的手,怎麼如此緊閉,幾次都無法進去,裴中愷對自己突然間不得要領感到疑惑,難道是他禁慾一個月的緣故?
女人的身體有淡淡的香,裴中愷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強行進入。
顧許幻覺得身體疼,像有人拿什麼東西捅她,一下一下的,討厭。可是她醒不過來,漆黑的黑暗攫取了她的力量和意識,她甚至都不能掙紮,刺痛得厲害,尖銳的痛感過去有短暫的停歇,然後她覺得有什麼異物進入了自己,顧許幻終於不再掙紮,在睡眠中催眠自己,很快的,很快的,就一下下的疼。
裴中愷在沖破阻礙的一剎那意識到有什麼不對,低頭看身體連線處的絲絲血跡,腦袋一下子就懵了,然後就洩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處女躺到自己的床上,自己算什麼,強暴?裴中愷跌坐在一邊。他的上床原則是你情我願,各自負責,如果說處女和熟女,他寧願選擇後者,床上的遊戲不就是講個知情識趣嗎?
突然門鈴響了,打斷了裴中愷的思緒,裴中愷試圖忽略掉,但門鈴又唱了起來,旁邊的女子拿了枕頭矇住了頭,裴中愷繫好浴袍站起身開了鎖。
一個風情萬種的女子站在門前,衣飾華貴,“我和janson是朋友。聽說你要請我喝咖啡。”
裴中愷覺得自己再次被擊中,眼前這個才是禮物,那麼床上的呢?裴中愷心虛地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再回頭,“對不起,我今天不想。代我謝謝janson。”說完便關了門。
顧許幻終於再次沉入夢鄉,被子只覆住了臉,身體裸露在空氣中,妖嬈的長發散在床上和身體上,有著不可言說的誘惑,裴中愷被引誘了再次爬上床躺到顧許幻的身側,心裡有一點愧疚。
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來路,是有人陷害他,如果那樣的話,該在關鍵的時刻跳出來敲詐啊,怎麼就讓他得了逞呢?再說,他不就是花名在外嗎,讓人處心積慮陷害的資格還沒有。是哪個環節出了錯?裴中愷百思不得其解,就在思考中睡了過去。
顧許幻昏沉沉中醒過來,半天意識到自己是在哪兒,窗戶她記得關著了,怎麼會有海風帶著海水的腥氣進來,撐起身體要坐起來,卻覺得身體的某處不舒服複又跌回床鋪,顧許幻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是光著的,不可能自己睡覺從來是要穿一件衣服的。回頭找衣服,然後顧許幻不可抑制地尖叫起來。
裴中愷被悽厲的叫聲驚醒了,看著昨天那個睡美人瞪著比看恐怖片還驚恐的眼睛。裴中愷不忘記欣賞一下美女的身材,不考慮面部表情,身材真是好。
顧許幻還未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一把扯了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然後又看到沒穿衣服的裴中愷,閉了眼睛,“你找衣服穿上。”
裴中愷披了浴袍,聽見背後冷冷的聲音,“你怎麼進到我的房間?”
裴中愷轉身,“小姐,這是我的房間,這沙發上是我的衣服,腳下是我的行李箱,我並沒有看到你的任何一件東西,除了你的人。”
顧許幻四處看看,果然這個房間不是她昨天的房間,同樣是大床房,但比她的大。她怎麼會到這裡,皺著眉頭想想難道是昨天吃了安眠藥藥勁上來後走錯了房間,好像只有這種解釋。
“你對我做了什麼?”顧許幻感覺到被子底下光溜溜的自己。
“兩個成年的男女能有什麼不可能發生。”裴中愷想起昨晚顧許幻嗑藥後的樣子,好好的女人玩什麼不好,嗑藥。
顧許幻這次意識到身體的不舒服來自身上的某個部位,瞥見床單上有已經變暗紅色的印漬,顧許幻只覺得天崩地裂,低了頭,頭發如瀑布般落下來。裴中愷不知道他想什麼,突然有點心疼,上前一步,想說我可以補償你。
顧許幻猛然抬了頭,眼裡憋了淚,“如果我說我是走錯了房間你肯定不信,可是你當自己是什麼,當我是什麼,上門的妓女,什麼都不問就行事?我自己犯的錯自己會承擔,你不必擔心。不過,我覺得你很卑鄙無恥!”
顧許幻瞥見了自己的浴袍勾了過來也不避諱直接扔了被子把浴袍套在身上,赤腳走到門口,咣地一聲砸上了門。
裴中愷有點發愣,事情就這樣結束了?然後聽到門被敲的咚咚響,過去開了門,顧許幻站在門口,拿了幾張百元錢擲到自己的身上,“這是你的服務費!”然後再次轉身疾走。
裴中愷反應過來怒火中燒,當他是什麼,男妓?這個可恨的女人。
撿了錢關門,看見床上那女人的貼身t恤和米色的底褲,走過去手指頭挑了要扔,臨出手的一瞬又改變了想法,找了袋子裝起來。
這個女人,他倒覺得有點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