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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日庭,奕鬼見到滿地的鮮血。
橫七豎八的屍體倒在走道上,全部失去了生命,手中握著的槍支和四周的彈孔顯示他們反抗過的痕跡,但顯然失敗了。
這與奕鬼預想中的不符,v組織怎麼可能允許牧子安這麼肆意妄為,而牧子安又為什麼要做這麼高調的事情?
他毀滅白日庭的辦法,難道就是開無雙潛行?
不行了!摸不著頭腦,想了太多了。奕鬼甩甩髮疼的腦袋,他的壞習慣又發作了,總是忍不住去揣測,可遇到難纏的敵人,反而會限制住他的行動。
思考的時間總是短暫的,不知不覺奕鬼就走到了當初牧子安經過的分叉口,連線誕生之所的空中吊橋。
這裡的景色令他臉色難看,碎成肉糜的敵人沾的哪裡都是,這裡根本沒有完成的屍體,只有粘稠的血和惡臭的肉塊,並且死去的時間恐怕不短,已經招來了一些蟲子和蒼蠅。
捂著口鼻,忍住胃裡翻騰的噁心感,奕鬼踩過木橋,粘稠的觸感令他起了一背的雞皮疙瘩,該死!他在心中暗罵,殺人也不用這麼噁心的手段吧。
牧子安在?聞不出來?空氣裡的屍臭混合著硝化甘油,咦?硝化甘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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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鬼剛想到這裡,滾滾洶湧的熱浪就撲面而來,在吊橋的另一頭,誕生之所的方向,被擠壓的無處逃竄的火焰四處碰撞最後向一個方向瘋狂前進,而身處中心的他,被烈火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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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前。
白日庭的半人類守衛偽裝成喰種,在奎庫利亞監獄的一個牢籠裡審視著眼前的兩人男人。
“開啟通道。”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發號施令。
但守衛無動於衷,“綺禮博士,這個人是誰?”
“他,他是我的侄子。”
“抱歉,白日庭不允許外人進出,讓他離開吧。”
“今年他也是白日庭的成員了!我已經向上級彙報了他的檔案!”
“那請讓我看看他的通行證。另外,我會聯絡上級求證的。”
半人類守衛死板的不近人情,這恐怕也是他擔任守衛的原因吧。
身穿黑色風衣的高挑男人拍了拍博士的肩膀微笑說道:“已經足夠了,到這裡。”
綺禮博士氣急敗壞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透明,守衛警惕的直起腰,但一道流光閃過,割下他的頭顱。
鮮血在牆上炸裂出血跡,這樣一間地獄般的牢房裡,綺禮博士顫顫巍巍地跪在地上,卑微的抓著牧子安的褲腳,帶著哭腔哀求道:“別殺我,我還有女兒要養,我不想死,拜託了!”
牧子安面無表情的斬下了他的頭顱,水鏡劍鋒利無匹,幾乎沒有什麼斬不斷的東西。
綺禮博士雙目圓睜,似乎不相信自己就這麼死去,可那又如何呢?他可不相信白日庭裡的博士會有人性,目睹過博士糜爛生活的牧子安,覺得可能不止一個女兒,這個人有多少子嗣都不奇怪。
“可憐的人。”牧子安有些悲憫,眉眼泛起溫柔,“我赦免你的罪。”
可這麼說著的牧子安,毫不猶豫的走進了白日庭,沒有絲毫對生命的憐憫,只是一味的尋找,殺死,尋找,殺死,就像自己從這裡逃走的那一天般。
劇情是如此奇妙的似曾相識,結果果然如他所料那般,沒過多久,那個人就出現了。
在走道的盡頭,冷漠,孤高,卻充滿了可怕的壓迫力。
牧子安露出了興奮的笑容,一字一句的說道。
“有馬?貴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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