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標可是讓他們替我們拿下那枚失之交臂的奧運金牌,所以當然要去見見世面,”容翡笑著補充,“越早越好。”
紮在心裡的刺是拔不掉的。
即使肉眼所見的面板消腫,傷及肌理的創口也無法自愈,只是時間附上一層又一層痂。
……
j國廣島,一對穿著長羽絨服的情侶紮進人堆。
街上很熱鬧,多的是穿著民族服裝的年輕男女。
這裡似乎在舉辦當地的冬日祭。
對,世界在今天剛剛立冬。
女孩用耳朵夾著電話,和好友聊得有一搭沒一搭。
對方編排某位虛了好幾歲也終於到三十的不成熟男士,怨氣和玩笑的成分分不清高低。
“張晨旭和我八字不合,那天我去滑協,他居然幫著領導說話。”
聽筒裡有男聲爭辯,那是因為他沒有新班子的人脈,怕兜不了底。
“我需要你兜底嗎?我獨當一面。”
兩個人的對話,不知不覺變了主角。
“話說,”狀況外的季林越略過琳琅小攤,試圖把葉紹瑤的心思拉回來,“我媽許諾的衣服送到了。”
就寄存在他們下榻的酒店。
這可比吵嘴有趣得多,葉紹瑤眼睛一亮:“正好趕趟。”
兩匹布在家裡掛了許久,溫女士從休賽期就一直唸叨。
孩子們的選曲是什麼,角色又是什麼,是正派或是反派,就等著開工畫草圖。
“但是郵費到付。”季林越無情地關掉回憶的閘口。
點開簡訊,費用將近兩萬日元。
“八百塊人民幣,”葉紹瑤驚訝,“溫姨還寄了些什麼?”
答案揭曉的時刻,她和季林越蹲在房間拆了小半天快遞。
大紙板包裹若幹小箱子,不止表演服,什麼稀奇物件都有。
連泡菜壇子都拿了兩只,還貼了便簽紙:
[這是宛酈帶給瑤瑤的。你們抱怨蒙城的蔬菜不好吃,醃一醃總還能入口。]
葉紹瑤無語凝噎:“我媽也是主謀。”
再是生活用品和訓練用具。
直到狹窄的過道無處下腳。
她仰身躺回床,目光順勢看像天花板,說:“我想到一首歌。”
季林越坐在旁邊:“never enough ”
“嗯,never enoug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