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第97章 誰啊?又搞惡作劇。
淩晨一點, 暖光開滿的小木屋裡,邵女士已經裹著睡袋熟睡, 葉紹瑤和季林越從冰川湖滿載而歸。
沒別的事可做,兩人支著小馬紮,在行李箱上攤開書本,一人一筆,幹脆做作業吧。
他們已經過了困勁。
沒人會對那一場視覺盛宴無動於衷,總要做些什麼消耗精力。
“你居然有數學題不會?”
葉紹瑤看季林越撐著臉腮發呆,好心將座位挪過來,她的第一次月考得了101分, 現在對自己的數學基礎很有信心。
她接過練習冊和草稿紙,準備大展身手。
“你們怎麼在學指數函式?”勝利者的微笑在一瞬間被抹去。
現在不是才開學倆月嗎?據曾雲開的可靠訊息, 她們親愛的數學老師在上週五還趕二單元的進度。
指數函式是第四單元的內容,夠他們學到猴年馬月。
葉紹瑤有些感慨:“你這愁眉苦臉的樣,讓我想到了方仲永小朋友。”
別說方仲永五歲書詩四句,季林越也是八歲就能去首都參加奧數競賽的人, 那是她唸叨了好多年的天才行為。
對此,季林越只能聳肩,一到賽季,他假條上的日期就沒怎麼間斷過,再高的天分也禁不住後天的消磨。
他說:“還好我在體育班。”
體育班的進度尚且如此, 可推理理科實驗班有多恐怖, 數學老師一擼袖子, 大有帶領學生一學期啃下兩本書的氣勢。
似乎有一陣寒風刮進脖子, 葉紹瑤打了個寒顫, 她對三中和諧的校園文化有了深深的認同感。
幾百公裡之外,體育館的最後一束燈光關閉, 為期四天的比賽終於落下帷幕。
華夏隊在本站收獲女單專案的銀牌和雙人滑銅牌,這是本賽季以來,華夏花滑在國際賽中的頭兩枚獎牌。
花滑協會對芬蘭站的開門紅極為滿意,奧盧飛往華夏的航班還沒落地,新聞網的文章就已經擬好刊登,協會副主席親自接受採訪:
[太陽在芬蘭的地平線緩緩落下,但華夏的新一代花滑少年已經站起。他們如雛鷹展翼,奇華初放,他們有足夠堅定的夢想,成為我國花滑嶄新的風帆,不滅不死、熠熠發光。感謝他們,讓世界看到我華夏青年,看到華夏的花滑事業 ,依舊山花遍野。]
“你們老師不是在教寫議論文?這是多好的作文素材。”邵女士看著報紙,將這段文字指給閨女。
葉紹瑤正和季林越分著吃航班上的小食,嘴裡塞得滿滿當當,存不住一句話。
“那以後寫勵志人物,別人都是一水的霍金史鐵生,我獨樹一幟,寫華夏花滑運動員葉紹瑤。”
“怎麼不行呢?”邵女士問,“不夠,還能把林越寫上去,還有你那群朋友,都可以寫上去。”
在家長的眼裡,孩子們已經是勵志的代名詞。
穿過層層氣流,經過近二十四小時的飛行,飛機終於落地首都,邵女士帶著兩個大包袱,又輾轉火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