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翡說著謝謝,在空白的耳朵上寫下“葉紹瑤”三個字,趁小氣包擺弄相機時給她戴上,最後調整了發箍的位置,把她的碎劉海夾上去。
“現在你也有專屬小耳朵了。”
葉紹瑤摸了摸頭頂長出的毛茸茸,圓圓的,是她剛才最心儀的小熊,當即就讓傲嬌氣煙消雲散。
容翡是小貓,自己是小熊,她向旁面的腦袋看過去,就季林越腦袋上空空的。
她慷慨出言:“我給你也寫一個。”
還有什麼小動物呢?只有小豬和小兔子,沒別的可選。
小豬……季林越才不是小豬。
只是徘徊了半秒鐘,葉紹瑤就選定了眼前長長的兔耳朵。
“我可不可以不要?”有人默默發出抗議。
她只顧自己寫,才不費工夫和他拌嘴,抗議無效。
“哈,可愛吧?”
終於完成手裡的大作,她抽掉塑膠片,讓那雙耳朵在季林越的頭上散發光芒。
遠處的汽車在夜色中披上暗紅,發出急不可耐的喇叭聲,溫女士探出車窗玻璃:“該回家了。”
葉紹瑤揮手想和容翡告別,發現她還在埋頭耕耘:“寫什麼呢?”
“我給張晨旭也帶一個。”
攤位上只剩小豬發箍,容翡理所當然的在小豬耳朵後題字。
葉紹瑤抿唇,小聲拆臺:“我覺得張晨旭哥哥不會接受的。”
“我也覺得。”季林越點頭,兔耳朵已經夠讓他羞赧了。
容翡卻不在意,指著小豬耳朵向攤主介紹:“這是我的搭檔,以後你一定要來看我們比賽。”
“好,我會去。”
“再見!”
晚上的風吹起來,帶起輕飄飄的裙袂,小姑娘哼著不知名的歌調返回車上,今天充實疲憊也讓人難忘。
她想回頭問季林越也是不是這樣想。
“你怎麼把兔耳朵摘了!”
“這是女孩子戴的。”
“不喜歡啊,”葉紹瑤把耳朵從他手裡奪過來,嫌他不知趣,“那給我。”
她是女孩子,她戴。
她把兩柄發箍都夾在腦袋上,拍了拍前座的家長:“溫姨,你猜我是什麼小動物?”
“小兔子。”
她晃了晃手指:“季林越是小兔子,我是小熊。”
“那小熊想先吃東西還是先回家?”
說到吃東西,她真是餓過了頭,只是輕輕拍了拍肚子,它就發出了不滿的抗議。
“可以點餐嗎?我想吃溫姨家的豬肉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