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路上,你忽然驚慌著摔在我懷裡,還問我……”
宋潭溪連忙問:“還問你什麼了?”
沈齊山把眼神移到她的臉上看了半晌,忽然抿嘴笑著說。
“問我是不是摔到鬼的懷裡了。”
這時阿尖拎著買的玫瑰木瓜水回來。
“是啊嘛,她剛剛醒來見到我第一句喊的也是鬼。”
阿尖說著把買來的甜水遞給沈齊山,一隻手搭靠在沈齊山肩膀上歪著個頭看著宋潭溪。
“也認不得我和我哥哪裡長得像鬼?”
宋潭溪臉上帶著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但她確確實實見到鬼了。
沈齊山用吸管戳開玫瑰木瓜水遞給宋潭溪。
“喝點甜的,心安。”
宋潭溪看著眼前這個今天下午剛認識的男人,明明認識不到半天,卻偏偏又如此巧合。
當沈齊山的眼神對過來時她趕緊低頭吸了口木瓜水以作掩飾。
這小甜水果然很甜,這是她喝過離真實的玫瑰花香味最近的小甜水。
片刻,宋潭溪抬頭發現眼前倆人還在看著自己。
“你們是倆兄弟?”
阿尖聽到宋潭溪的疑問,他坐到沈齊山旁邊。
“難道不像嗎?”
宋潭溪看著眼前這一白一黑兩人,她搖搖頭。
“不太像。”
沈齊山抽了張紙巾遞給宋潭溪,又用手在自己嘴角指了指示意她臉上有東西。
宋潭溪一擦發現是木瓜水裡的玫瑰花瓣。
“阿尖是我姨媽的兒子。”
聽到沈齊山這麼說宋潭溪明白的點點頭。
“難怪呢。”
阿尖一聽:“難怪什麼?”
宋潭溪沒順著他的話回答,而是問:“你真名就叫阿尖?”
阿尖雙手一攤:“沒錯。”
宋潭溪此刻腦袋裡充滿了疑惑。
“這世上真有人姓阿?”
阿尖把一旁裝著哆依幹的玻璃罐拿到宋潭溪面前,開啟蓋子示意她吃。
“我爸是哈尼族,我們那一支系取名得根據父親的名字來取。父親名字的最後一個字就是孩子的姓,我爸叫飄阿,所以我就得姓阿。”
這時一旁的沈齊山撲哧一聲笑出來。
“你還記得你這是第幾次向別人解釋自己名字嗎?”
阿尖一拍額頭:“記不得是第幾百幾千次了。”
宋潭溪的手邊掏哆依幹吃邊聽的津津有味。
沈齊山見狀:“你倒是不嫌酸,還挺愛吃。”
宋潭溪意識到自己吃了挺多有點不好意思的把蓋子蓋上把罐子緩緩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