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記得,只記得你的,看到他們的只會想起你的。”舒槿搖了搖頭。
“他們的?槿槿今天看了幾個?嗯?”男人靠近女孩的耳朵徐徐說著,自鼻腔內撥出的灼熱的氣息燙得女孩渾身都輕輕戰慄了下。
“我不記得了。”她腦子一團亂,再說她為什麼要記得看過的那些。
“只記得我的?”他的嗓音有一種不尋常的低柔。
“是,只記得你的。”她順著他的話說。
......
做了不可言說的事情之後,舒槿臉色通紅的窩在男人的懷裡,嗓音有些低軟地問道:“陸昭嶼,你剛才是不是生氣了。”
他剛才簡直過分強勢,拉著她不許她的手逃離,不許她掙紮,不許她不說話,帶著她摸索過每一處,都要問她這是什麼名稱,什麼作用,如果她不回答,他不僅要她停在那一處來回摸索,還會斥責自己解剖課不認真學;她乖乖回答了,他又要繼續拉著她動作。
“嗯,生氣,生他們的氣。”他的嗓音微微帶著一絲沙啞。
“他們”指誰,她自然知道,於是她回他道:“不生氣了,我剛才替你降火了,而且今天以後,泌尿外科的醫生護士病人都會知道你的存在,不會有人打我的主意了。”她微仰起頭親了親男人的下巴,鬍渣有些紮人,可她不嫌棄,又親了一下。
“你別親這裡,這裡很紮。”陸昭嶼心疼她的唇瓣,將她拉開,而後用自己的薄唇代替,溫柔地輕吮著她的雙唇。
“嗯,我明白你是個醫生這種事以後會更常見,是我過不去自己心裡那關。”他放開她的唇後,將她重新摟在懷裡,低低地說。
“連我也不適應,明明最初學醫就被教導沒有男女之分,但是在臨床上真正見到後,還是很排斥,更何況是你呢。”她靜靜地靠著他的胸膛,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輕輕地說。
“以後我不會再介意的,只是你最後定科不許選泌尿外科。我就只有這一個要求。”
“陸先生放心,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選泌尿外科。”她的確對泌尿外科沒有什麼興趣。
聞言,陸昭嶼終於露出這些天來第一個笑容,他摸了摸女孩的腦袋,心底溢滿了滿足。
他知道自己這幾天的確有些過分,他沒有體諒她的職業性質,反而是她在處處容忍著他,他的小姑娘這麼為他著想,安慰他,哄著他,他怎麼還能因為自己這點不暢快而讓她煩憂。
他的思緒被女孩突然響起的清脆嗓音所打斷:“今天下午的陳教授是怎麼認識我的?你說他早知道我?他還說他學生和我表白過?”
陸昭嶼淡淡一笑:“你忘了自己大一時候,在元旦晚會上表演過嗎?”
“然後他就記住了我?”舒槿有些不可思議地說。
他搖了搖頭,反問她:“還記得我們剛在一起時,我出差那次有位男生像你表白的事嗎?”
舒槿想了想點頭,又疑惑地問:“你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正是那位陳教授告訴我的,那位向你表白的男同學也正是他的學生。”他撫著她柔順的長發。
“陳教授?”
“是,那次出差的還有陳教授,你們的事被發到貼吧上,而陳教授偶爾喜歡逛逛貼吧,恰好發現了這事,跟我們幾人說起來。”
“被發到貼吧上了?”她微訝,這種事竟然也會傳到貼吧上。
“是,不僅成了熱議貼,還有你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