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相宜冷了臉。
“你怎麼個意思？”她聲音也很冷。
華筠不出聲。
卻也停了動作。
顧相宜抬頭看他。
他也正垂眸看她。
她眼中沒有任何情緒。
他眼中波瀾起伏。
兩人對視了足有一分鐘。
驀地，他忽然笑了。
“臭相相，果然你還是不夠愛我。”滿是控訴和嘆息。
顧相宜：“……噯？”
這是哪跟哪？這位大爺腦子抽抽了。
“相相，我們結婚吧！”他將她緊緊抱在懷裡，“現在就去登記，好不好？”
顧相宜突然牙疼。
她抬手踮腳，摸了摸他的額頭。
“沒有發燒。”她慢條斯理，“你現在說的不是糊塗話。但你很明白，自己說的是廢話。”
華筠心裡十分難過，面上卻依然是蠻不講理。“為什麼是廢話？既然咱們遲早都是要結婚的，越早落實我越踏實。”
顧相宜噗嗤樂了。“誰給你的錯覺啊哥哥！”
華筠也笑，那笑卻未達眼底。他抓住她的小手貼在自己臉上。“不是錯覺。相相，你註定是我的妻子，是我的人。”
顧相宜無奈點頭，“嗯，咱們在一起我不反對，是你的人這一點也勉強算吧。但結婚一事，你真的不要再提了。當心我跟你翻臉。”
華筠暴躁起來。“你是不是非要……”
非要什麼，他沒有說，而是堵住了她的醉。
這張小醉，生的十分精緻，是勾魂攝魄的樣子，但每每說出來的話，卻讓他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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