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青雪說完就後悔，“顧老師，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沒有別的意思。”
顧相宜笑，“沒事，當時也實在是我太草率了，沒想到你是真的喜歡社會學。要不這樣，我跟老顧說說，讓他將你再要回來吧。”
韋青雪大喜過望，“這……這還能再換嗎？是不是有些麻煩了？”
顧相宜搖頭，“不麻煩。這不剛開學嗎！估計你們檔案還沒建立齊全呢。”
說完她就走了，走了兩步，又掉頭，險些撞進來不及收腳的陶姜懷裡。
顧相宜：“……”
陶姜：“……”
陶姜心有餘悸地摸了摸鼻子，“顧老師，我不是要故意跟著你。我有話說……”
顧相宜看也沒看他，“我現在有事兒。”
她繞過他，朝著離社科教學樓最近的二食堂走去。
陶姜亦步亦趨。
“顧老師，你知道阮蕾吧！”陶姜自顧說著，“丫的真不是個善茬。就上次我給老闆給陰了，當做禮物送給了她，你猜她讓我做什麼？”
顧相宜隨口回道，“鴨子？”
鴨子？做鴨子？陶姜險些吐血，“算……算是吧。不過，她是想讓我來吊你。”
顧相宜冷笑，“看來你挺有自知之明。”
陶姜：“……”嗯，這妖精跟妖精，還真不是一個級別的。和眼前這位主兒相比，那根骨頭簡直就是雞肋呀！
陶姜無力望天，“顧老師，這我眼睛又沒瞎！我當然不能跟華總相比。再說，我還想跟您做朋友……”
顧相宜打斷了他，“既然你已經是阮蕾的人了，那我們就是敵人了。”
陶姜大呼冤枉，“我怎麼就是她的人了？我可一根手指頭都沒動過她……顧老師你不要想歪了。我老闆將我送給她，只是想讓旭日傳媒看出我們合作的誠意，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讓我獻身的。我又不是個物件兒是吧，而且我多少是個腕兒，還沒那麼輕賤。”
旭日傳媒？顧相宜眯了眼，“你們老闆？你指的是華筠？可你不是月上柳梢頭工作室的嗎？”
陶姜：“……”媽呀，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顧相宜已經回過味了，“月上柳梢頭也是華庭的吧？呵呵，你們總裁，可真是能人！”
陶姜大氣不敢出，“嗯，這能人恰好是顧老師你的良人，你說驚喜不？”
顧相宜：“……”確實夠驚喜的。
說著，兩人就來到了二食堂。
此時早已過了飯點，食堂大廳只有工作人員在摘菜、嘮嗑。
一食堂分為兩棟樓，中間有天井，還有個不起眼的衛生間。
顧相宜徑直走了過去，見那衛生間門上掛了把鎖，心裡就明白了。
從食堂大叔借了把砍骨頭的斧子，她三兩下將那鎖弄開了。
食堂大叔嘖嘖，“太暴力了。孩子，這離教學樓也不遠，你就那麼急嗎？有這開鎖的功夫，你……”
話音未落，顧相宜開了門，被捆住手腳、膠帶封口，而且人事不知的顧西風赫然就歪坐在馬桶上。
食堂大叔：“……”
陶姜：“……”
看著那髒兮兮油膩膩的地面，顧相宜感慨：嗯，看來老顧你的人緣還不算賴，他們還曉得你愛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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