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麼惡質的說法,紫月在俞景灝離自己漸近時,慢慢開始後退,帶點像逃兵一樣的心虛,腳下的步子很小也並不利索。
而她面前的人,卻是一個劍步,直接將兩人距離縮近,在她胳膊上一抓,再往懷裡一帶。
鼻尖撞上堅硬的胸膛,微微有些痠痛,對方已經低頭,視線仿若在她身上凝成實質。
因為拉扯,盤起的黑髮甩落的幾珠水珠,墜在地毯奶白的長羊毛上,在酒店的燈光下,如同沐浴在晨曦裡的晶瑩露珠。
微敞的睡衣,與黑紅撞色的小套,共同勾勒女子的風情,俞景灝為眼前所見,震撼的驚豔了一回,但這些負累的東西始終不及眼前女子渾然天成的美。
被禁錮在懷,紫月終是自然而然的伸手環住了對方。
其實這樣的時刻,紫月同樣感到他因為自己的觸碰而變得緊張起來。
有些事情,哪怕一方矯情了,但是另一方強硬的話,依然是會被調動起來的。
紫月與俞景灝的新婚夜就是這麼種情況。
哪怕之前再怎麼躲閃,紫月始終敵不過來自靈魂深處的契合和震撼。
最精美的禮物,在最合適時候拆解開來。
柔軟的大床,因為喜慶,用的是紅色的床品,女孩子的美好,如同在最熱烈的顏色中,開出的最純潔的玫瑰。
有人說,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
如同第一次來到這個世間般,這一次是將自己小心翼翼珍藏的全部在一個男人面前綻放。
正因為理解這份珍貴,俞景灝還能用理智控制住自己,非常尊重紫月的問:“現在,你,準備好了嗎?”
“嗯。”細細的一聲答應,紫月閉著眼點頭。
接下來順理成章。
好似溢滿一室荼糜花香。
最後,紫月窩在俞景灝身邊沉沉睡去。
俞景灝為紫月仔細的蓋好被子,將室溫調到最適宜的溫度,才擁著她一起入睡。
不是不知道她為了婚禮折騰一天的辛苦,卻真的不願錯過這個極重要的晚上。
早上醒來的時候,紫月發現自己是枕在俞景灝的臂彎裡,這一夜的睡相還真不怎樣,一手搭在他的頸窩,一手放在他的胸前。
俞景灝似乎比她早醒不少,清風朗月般的雙眼,泛著迷人的光澤,帶著一點點的痴迷,就一直這樣看著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醒了?”他問。
紫月對他點點頭,然後就想不著痕跡的將自己放在他身上的手抽回來。
儘管動作很輕很慢,可還被俞景灝逮了個正著。
“便宜佔了一個晚上,現在才想拿開是不是晚點了?”
俞景灝的目光落在紫月的手上,語氣裡是滿滿的促狹。
“明明是你離我太近,我才會貼上的。”紫月狡辯。
“也不知道是誰昨晚像小貓一樣的往人懷裡鑽。”俞景灝微揚的語調裡帶著愉悅,卻也沒有使勁打趣紫月,只是把手放在了紫月的背後,輕輕的拍了拍她,“起床吧,今天還要和爸他們一起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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