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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祂 祂就是哥譚
全場一靜,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停下用餐的動作看向你。
你 ：“？”
察覺到氣氛的變化，你遲疑到：“…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難道——
臉上的笑容變得僵硬，你謹慎道：“酒神因子在你們手裡？”
天吶, 你當時只是在開玩笑，結果酒神因子真的是挑戰蝙蝠俠的掉落獎勵？
…如果真是, 那你現在不就是直接撞到他們手裡了？
要命！
正要為自己毫無防備地暴露了意圖而懊惱, 就見傑森的笑容越發明顯，藍綠色的眼睛幾乎要綻出灼人的光彩，“當然不，但是我知道它在哪。如果你能拿到它, 務必讓我和你合作。”
“？”
這麼說來, 酒神因子不在蝙蝠俠身上？
既然和蝙蝠俠沒關系，氣氛怎麼會變得這麼奇怪？
你猶豫著想要追問酒神因子的具體下落 , 就聽到布魯斯的語氣充滿無奈：“傑森……”
“怎麼？”
傑森挑起眉毛，臉上的笑容帶上了銳利的攻擊性, “如果不是酒神因子, 他早就被我殺死了。”
早就被傑森老婆殺掉？
這麼說, 傑森老婆以前就試圖殺死對方，對方卻因為酒神因子存活至今？
不管怎麼說, 只要酒神因子不是蝙蝠俠的挑戰獎勵就是好訊息！
如果真是蝙蝠俠的掉落獎勵, 你要對付的絕對不僅僅是蝙蝠俠本人，還有他身後的蝙蝠成員們。
“——我只是想提醒你, 別把這件事看得太簡單, 他沒有這麼好對付。”
已經習慣了時不時被叛逆的二兒子刺兩句，布魯斯心平氣和道：“我不希望你們之中有人遭遇任何意外。”
話音剛落，餐桌陷入了片刻的寧靜，一種莫名的情緒蔓延開來。
作為餐桌上唯一的客人, 注意到其他人似乎都為此動容，你無辜地眨了眨眼，滿心都是另一件事。
——這得有多危險，連布魯斯·蝙蝠俠·韋恩本人都這麼說？
能夠讓蝙蝠俠都感到棘手、獨自撐起和法庭不相上下的副本、在哥譚已有多年——
一張慘白、塗抹著鮮豔油漆的面孔浮現在腦海中。
你試探著問：“小醜，酒神因子在小醜身上。對嗎？”
這個詞彷彿擁有一種瘋狂的魔力，剛說出口，餐桌上的溫馨寧靜就被破壞得一幹二淨。
小醜，哥譚最為知名的超級反派。
當初還沒有到哥譚留學時，你就在國內的國際新聞頻道中多次見過小醜的身影。毫無疑問，他是能夠出現在國際新聞頻道的一眾哥譚超反中最瘋狂的那個，沒有之一。
再仔細想想，酒神是極富感召力、能夠帶來狂歡的神靈。而小醜擁有一眾扭曲瘋狂的追隨者、到處散播笑|氣，兩者在某種程度上有一定的相似。
嘖，酒神因子很有可能就在小醜身上。
“bing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