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居民樓看起來正常了許多,她們心中的恐懼也隨之減少了幾分。
這棟房子總共有六層,她們順著樓梯找到了四樓,四樓的走廊幹淨許多,每扇門上還都掛著一對春聯,看起來頗為正常。
“這麼多房間,哪個才是那奶奶的呢?”顧歡道。
她們在四樓的走廊上走了一圈,停在了一扇黑色的大門前。
“就是這裡,”餘呦呦道,“你們還記得嗎?貼紙。”
許思雨恍然大霧:“日記中的貼紙。”
四樓的住戶中只有這扇門上有貼紙,雖不能保證百分百準確,但也只能賭一把了。
扣扣扣——
三人站在門外聽著裡面的動靜,過了一會兒,裡面依舊很安靜。
餘呦呦再次抬起了手敲響了門。
這次裡面傳來了緩慢的腳步聲。
門被推開了一條小縫,一個中年婦人從門縫中探出了頭,一臉驚恐的模樣。
老婦人在看到餘呦呦的第一眼便突然變得恐慌,想關上房門,卻被餘呦呦的腳攔住。
“阿姨,我們沒有惡意,想跟您問點事情。”餘呦呦道。
看見老婦人這反應,餘呦呦知道找對地方了,這人絕對知道點什麼。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快走開,別來這。”她似乎在害怕什麼,眼睛不停的往左右看。
餘呦呦找到了線索怎麼可能就這樣放走,她死死的不肯挪開雙腳。
老婦人見自己也抵不過她們,便開啟門讓他們快步進去,等她們進來之後,餘呦呦看到她往門口撒了一把糯米。
“阿姨這...”許思雨想開口尋問,卻被餘呦呦制止。
“小姑娘們啊,你們想問些什麼,快些問,被它看見了就不好了。”老婦人一臉焦急的道。
“它是誰?”餘呦呦道。
“一個不能說的怪物,”屋裡的人一臉驚恐,“你們要是想問的是這個那你們就還是出去罷。”
“沒有,”餘呦呦也不再糾結,“您知道三樓那戶人家發生了什麼嗎。”
老婦人道:“我是最近才搬進來的,之前住在這棟房子的是我媽,本來在這個地方住的好好的,突然有一天,她打電話告訴我要搬走,具體是什麼原因當時也並沒有告訴我。”
“後來過了一斷時間,我因為身體的元嬰,被公司辭退,沒辦法住進了這間房子,我媽點點話過來告訴我,之前這裡發生過一起墜樓案,說是一個小孩掉到樓下,被大貨車碾壓,渾身都碎了。”
“小還的媽媽當場就瘋了,拿著塑膠袋就去撿小女孩的屍體碎塊,就用手那麼扒拉,小孩的鮮血肉塊全沾在小孩媽媽的身上。”
後來我嘛告訴我,那小孩可聽話了,每次她爸爸媽媽吵架的時候她就自己一個人跑到天臺上,我媽看她可憐便遇到就讓她在我們家待著,誰知道最後變成這樣。
但其實在小孩死之後,三樓那戶人家便搬走了,大概在一個月之前般回來的。
回來之後,孩子爹變得沒有人樣,孩子媽倒是跟沒事人一樣,嘴裡還說著馬上就能見到女兒之類的話。
“樓道裡的鄰居們都說啊,那孩子的冤魂一直在折磨她們嘞。”
“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她們了,還以為她們又搬走了嘞。”
餘呦呦聽晚心中嘆了口氣,這種事情不管發生在那個家庭都是一件極其可悲的事情。
“對了,”餘呦呦想起了二樓的那個超雄孩子問道,“二樓的那個小孩,我怎麼一直沒見到過他家裡的大人。”
“二樓?”老婦人道,“二樓根本沒住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