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自比禽獸的人,花這些錢,尋個開心罷了!”
宋天策用手指頭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淡笑道。
像這種人,自然是不能當心腹手下的。
不過,也沒必要放在心上。
而且,這人說的,跟他收到的訊息並沒有什麼兩樣。
所以,訊息是正確的。
既然是正確的訊息,該給的錢,自然得給。
這樣一來,以後再有什麼訊息,他才會放心的賣給自己。
花點小錢,抓住一個人的心,何樂而不為?
這是魏寧風帶著他時,一直教他的。
想到魏寧風,宋天策的嘴角微微壓了壓。
然後對著助理招了招手,等助理附耳過來,他低聲對著助理說了些什麼。
那助理聽了,原本緊皺的眉毛,整條的抬了起來。
詫異的看了宋天策一眼,不過很快就收回了眼神。
不管怎麼樣,老闆下的決定,他做為小弟和打工的,服從命令就可以。
而此刻的魏寧風,在一處小漁村的破房子內躺著。
上半身光著,下半身的褲子也破破爛爛的。
能看的見的地方,傷痕累累。
而且,那些傷痕被海水泡過後。
原本應該流血的傷口表面浮起一層白色的,帶著一些腐肉。
有些已經結了疤,可是,卻微微帶著紅。
還有些地方,裡面都灌了膿。
一個聾啞的老年女人從屋外走了進來,手裡捧著一碗不知道什麼熬製的,烏漆嘛黑的藥水,還冒著熱氣。
她先把那碗藥放在一旁,然後去把魏寧風扶了起來,再掰開魏寧風的嘴,把那一碗藥,慢慢地從魏寧風被掰開的嘴裡灌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