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前對這種錢財上的事情,最為不耐煩。
斜眼看了周瑪麗一眼,然後說道:“你說你,做飯洗碗打掃衛生,難道你一個女人,就不能自己幹嗎?
你讓人家幫你幹這些家務活,給的工資卻那麼高。
而且,現在你都沒有活幹。
她卻還能拿著那份工資,瀟灑的很。
象她這樣白吃飯還拿工錢的,所有人都象你這樣花錢如流水,難怪支撐不了多久。”
在他心目中,女人,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才對。
拋頭露面的,成何體統,象什麼樣子?
他卻沒想過,若不是周瑪麗出去賺錢,哪裡有如今舒適的日子可以過。
他吃的,用的,住的,都是周瑪麗工作賺來的錢。
只是,周瑪麗卻沒有去想這些,反而是自我反省。
“程前,那怎麼辦呀?
我跟她是多年的好朋友,她也是為了幫我,才把之前的工作辭職不幹的。
而且,這段時間要不是她,我恐怕都沒這麼快出院。”
周瑪麗想了想,為難的說道。
程前原本想給助手使絆子,聽了周瑪麗的話,卻惡從膽邊起。
“什麼怎麼辦?
就直接告訴她,你養不起光吃飯領工資卻不幹活的人。
讓她哪涼快,待哪去。”
說到這,還從鼻孔裡用力的哼了一聲。
周瑪麗聽了這話,張口結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可是,看到自己沒有答應,因此而沉下臉的程前,她連忙哄道:“知道了,親愛的。
我明天就跟她說,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聽到周瑪麗這話,程前的臉色才陰轉多雲。
她卻沒發現,門口處,去而複返的人,緊緊地捏著門把手,咬碎了一口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