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隨即他又覺得不太可能。
畢竟,那個人早已經死了。
葉添生原本就冷著的臉,此刻板得死死的。
等走進酒店的房間後,助手把手中的需要處理的檔案放在房間裡的辦公桌上,就乖巧的離開了。
葉添生沒有第一時間去處理檔案,而是臉色沉重的拿著那封信沒有拆開,只是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
也不知道為了多久,他才拿起拆信刀把那封信的封口給拆開。
只見裡面只有一張薄薄的信紙,信紙上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東西畫的還是印的圖騰。
葉添生看到這圖騰,眉頭一下子蹙了起來。
他覺得,這個圖騰好熟悉。
眼皮微垂,猛得抬起手指,從自己的脖子間掏出一樣東西來。
等葉添生把掛在脖子上的那個墜子拿到手上,跟著信封裡的圖騰做對比。
赫然發現,他那墜子上刻的紋路,居然跟那圖騰上一模一樣。
只是,如今他手裡這枚印章不過是圖騰的一半模樣。
自己手裡的印章,是派什麼用處的,葉添生很是清楚。
按道理,他的身份,應該絕無可能被人察覺的。
這個人既然找上門來,還留下這麼一個圖騰,難道是示意另外一半的印章在這個人的手裡?
只不過,這個人可能估算錯了葉添生的心思。
這印章能提取的錢,可能確實不少。
但是,在葉添生的眼中。
那錢就如同燙手山芋一般,先不說能不能拿到手。
就算真的拿到手,有沒有命花,都是個未知數。
畢竟,這錢人家可不是讓你白花的,而是讓你招兵買馬做經費用的。
他又不是他母親,當初回葉家,只為報仇。
如今雖然仇人還沒死,可是,活著折磨對方,不是更解氣麼?
再加上,知道他母親身份的人,早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