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可是,同樣的,別人進不來,他也出不去。
而此刻在船艙裡,只有他和昏迷的那個女人兩個人。
現在就如同飲鴆止渴一般,雖然能多撐一段時間。
可等到船到了岸邊,老鼠陳只要喊了人來把船艙的門破開。
那時,他就等著被甕中捉鼈吧!
鄭新國無力的垂下頭,雙手捧住自己的腦袋,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剛才他若是不想辦法進船艙,要麼被他們砍死,要麼就只能跳江淹死。
跟他現在躲進船艙裡的區別,不過是早死和晚死而已。
老鼠陳沒想到,這鄭新國居然這麼狡猾。
雖然到了岸上,也一樣能抓住他。
可他壓不住心裡的怒火,指著那船艙的門對著手下吼道:“給我砸開,勞資要把他砍成十七八塊丟江裡喂魚。”
乒乒乓乓的砸門聲,不斷的傳入耳朵裡。
原本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江邊,忍不住痛苦的喊叫了一聲。
然後緩緩睜開了眼睛,印入眼簾的,卻是一臉蒼白,垂頭喪氣的鄭新國。
因為之前他轉過頭時,鄭新國的麻醉針已經射中了他。
江邊根本不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把他坑了的人。
隨著那船艙外的撞擊聲,江邊原本渾噩的腦袋頓時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
江邊沒有因為鄭新國的這副模樣,而掉以輕心,依舊用著女生的假音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