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振華自然也一樣,站起來沒有跟喬嘉玉打招呼,直接出了病房。
喬嘉奕跟在他身後,也沒有跟喬嘉玉說話。
只有喬母,遲疑了片刻,才上前,抓起喬嘉玉的手說道:“嘉玉,你別想那麼多。
好好的待在醫院,其他的事情,有媽媽在呢!”
喬嘉玉的眼角微微一抽,然後抬起流滿淚水的臉龐對著喬母點了點頭。
喬母見嘉玉這般聽話,心中很是欣慰。
這才轉身出了病房,就見丈夫和兒子站在不遠處低聲不知道說些什麼話。
喬振華的臉上,看上去很是不好看。
“到底是什麼事,不能當著嘉玉的面說的?”
沈朝紅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淚痕,抿著嘴對兒子問道。
喬嘉奕看了父親一眼,見他對自己點了點頭。
“媽,這次我去青山縣,只有爸爸和你知道。可我去查的時候,卻遇到有人對我的車動了手腳。導致剎車失靈,我才會把車子開進了河裡。”
喬母聽到這些話,嘴巴頓時張了老大。
“怎麼會這樣?到底是誰,想對你下毒手?”
她著急的追問,卻見喬嘉奕沉默了下來。
“嘉奕,你到底是說呀?”
喬嘉奕艱難的開口道:“陸戰去接我時,跟我一起分析過。我去調查的事情,觸碰了誰的利益,如果我有事,那麼誰會是受益者。”
說到這,他看了母親一眼。
見她呆愣愣的半天沒反應過來,咬了咬牙繼續道:“陸戰懷疑,是嘉玉知道了,所以才會對我下手。”
喬嘉奕這話才出口,沈朝紅便提高了嗓音即刻反駁道:“不可能,嘉玉不可能這麼做,她也不知道啊。”
喬振華看著妻子,沉重的說道:“你難道剛才沒覺得怪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