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軍卻是舉手擺了擺,拒絕道:“茶就不用喝了,我是來找王富利談一下,關於他那兒子跟雙三村老秦家,那二丫頭的婚事。”
王富利聽到這話,頓時身子抖了抖。
張建軍眼神利銳的從王富利的臉上,轉到陳根生的臉上,然後問道:“不知道村支書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陳根生在路上時,王富利就把事情告訴了他。
他狠狠地把王富利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什麼八字相配?
這是迷信,這是要挨批鬥的。
如今聽到張建軍的問話,後背頓時就一陣白毛汗流了出來。
“咳咳,這件事情,我聽王家說起過。不過,這都是媒人在牽線,我們這邊還不是很清楚。”
陳根生勉強不讓自己的手哆嗦,輕輕地把茶葉罐子,放在桌子上,冷靜的說道。
“不清楚?不是都已經下了聘禮了?”
張建軍冷笑了一聲。
聽到張建軍這話,陳根生臉色頓時紅了紅。
然後強自辯解道:“王小寶腦子不怎麼好,所以,我們就提前把聘禮給了媒人,只要人家願意,媒人把聘禮先給了,那也是有可能的。不過話說回來,解放軍同志,請問你是那老秦傢什麼人?這次來,是有啥事嗎?”
王富利剛才說了,老秦家可沒有當兵的親戚。
張建軍卻沒回答陳根生的問話,只是冷著臉,質問道:“既然村支書也知道那王小寶腦子不怎麼好,那麼又知不知道那秦家的二丫頭,到今年才剛滿十二歲?
你們請的那媒人是哪裡人?
我想請了大家一起,三當六面的說個清楚明白。
到底是誰,在其中搞了鬼?
你們這是販賣婦女兒童,是要吃槍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