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破舊的庭院寂靜的讓人壓抑,一間房屋門口徘徊著一位身穿灰色長衫白髮蒼蒼馱著背心事重重的老人,會時不時向屋內望上一眼,眼神中透露出濃濃的擔憂之色。
可以從老舊的窗戶中透過看清屋內的一些情況。
只見床上躺著一位少年面色蒼白,他身著和老人一樣的長衫,但是顏色是雪白色的。
雪白的衣服上有一抹宛如鮮血般的花朵,看得讓人觸目驚心。
面容清晰可見的傷痕以及嘴角早已凝固的血跡。
周圍安靜的讓人心寒,門口的老者也連連嘆氣,閉上那渾濁的眼睛不忍直視。
在那位老者閉上眼睛的同時,躺在床上的那名少年丹田處產生一股金黃色的氣旋緊接便傳來一聲慘叫。
那名少年緩緩的睜開眼睛坐起身子打了個哆嗦,而周圍顯得十分淒涼僅僅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和一張床,這些是這裡唯一的傢俱,牆壁也是坑坑窪窪可以說是家徒四壁。
受傷的少年名叫唐軒生前是一所名校的高材生,但因為招惹到富家子弟而進了監獄,而在某一天晴空萬里的天空突然閃過一道閃電劈向唐軒,再睜開眼便發現自己身處在一間簡陋的房間。
“咯吱!”屋外的房門這時被人推開,那名駝背老者快步走到那胸口沾染血跡的白衣少年身旁焦急得說道:“少爺!少爺!你可終於醒了,嚇死老奴我了!”
唐軒看到一位神情緊張的老者推門而入,眼神略顯迷茫的看向老者,頓時感到頭部一陣刺痛腦海中瞬間湧出許多陌生的記憶。
那駝背老者發現唐軒的異樣,頓時直起腰板,那渾濁不堪的眼神也變得清澈明亮,抬起手掌放在唐軒肩膀手上漸漸冒出灰白色的氣,那平靜的臉上突然閃過一抹驚訝。
不一會,唐軒那空洞的眼神漸漸聚焦,搖了搖發脹的腦袋,這才看清面前手忙腳亂滿臉焦急的駝背老者。
“石老放心吧,我已經沒事了。”唐軒發出很有磁性顯得十分穩重的聲音對面前慌亂的老者說道。
從記憶中得知面前駝背老者名叫石忠是唐家的下人和唐軒一樣是個無法修煉的廢人。
聽到唐軒的安慰石老那慌亂的神情中才稍微緩解了些,看到唐軒胸口那抹顯眼的紅色,“少爺您先好好在這裡養傷,老奴去給您拿件衣服去。”
唐軒看著石老慢慢遠去的背影,低頭一看被嚇了一跳衣服上被鮮血染紅一片,這時腦海也浮現起早晨的畫面。
清晨太陽剛剛升起天空還處於朦朧的狀態,前世的唐軒一人走在湖邊散步,這時身後傳來極為囂張的聲音。
“喲吼,這不是唐大少爺嘛!怎麼還有閒心在湖邊散步啊。”只見一位身著紫衣青年手拿摺扇面帶譏諷,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向唐軒。
說話的這名青年名叫唐寶,是唐軒叔叔的兒子,而唐軒的父親是唐家下任家主在家族中有一定地位,但奈何之前的唐軒無法修煉導致族中一些長老一直提出質疑聲,而呼聲最大的便是唐寶的父親。
唐寶也十分瞧不起唐軒並一直找他麻煩,而族中也沒有一個人阻止任由唐軒受到欺辱,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中有實力便有說話的資本,像唐軒這樣身份高貴但無法修煉便是人人可以唾棄的物件。
“在您面前我哪敢稱少爺啊,那您……”
話未說完,唐軒身體一僵只感受到一陣刺痛感從胸口襲來,視野漸漸模糊,只見唐寶站在唐軒面前手握著已經插進胸口的長劍,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容。
“唐軒少爺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了,要怪就怪你投錯了胎吧!”唐寶說完便化作黑霧消失不見。
而在唐軒的意識消散後,胸部的傷口卻散發著淡淡的金光,不一會身旁突然出現一位黑衣人將唐軒抱起消失不見。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在監獄中的唐軒被雷劈死,而胸口處也是散發著淡淡的金色,感覺過了許久才發現自己在一片漆黑與寂靜的世界中,慢慢心中的恐懼逐漸蔓延全身,這時遠處出現一個發光的球正慢慢靠近。
很快那光球離的越來越近,但周圍依舊是漆黑一片,可唐軒卻死死盯著光球,看著它心中的恐懼才能緩解,緊張的心情也在慢慢放鬆,見光球直接進入體內唐軒這才反應過來。
突然腦海中竟浮現出那顆光球,漸漸的光芒消失,從中出現一本叫回天功的卷軸,只見它自動展開裡面寫著全是看不懂的文字。
而這時能感覺到丹田在吸收周圍的空氣隨後流入體內,伴隨著氣體流入體內渾身傳來舒暢的感覺,但持續沒多久便又感受到一股氣體流入體內,頓時強大疼痛也隨之而來。
“少爺?少爺?”頓時耳邊傳來一聲聲蒼老的聲音將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事情的唐軒拉回現實。
這才發現石老已經拿著衣服站在原地看著唐軒,臉上寫滿了擔心,唐軒示意石老不用擔心,站起身子拿起衣服換了起來。
唐軒的身材十分健碩,一身純白色袍服將體型勾線出來,精緻的五官,最讓人印象深刻的便是他那星辰般的眼眸,一頭黑色秀髮束在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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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真是天生麗質,穿什麼都好看,那老奴就先告退不打擾少爺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