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董白和徐晃一前一後走了進來,吳謀閉著眼睛,聽見有兩個人的腳步聲,微微張開雙眼,“現在幾時了?”
“都巳時了,先生你才起床!”還未等徐晃說什麼,董白便率先走到吳謀邊上,雙手抓著他的肩膀一陣搖晃。
吳謀被搖的頭跟暈了,“小白別、別搖了,先生頭暈。”
“哼,誰讓先生不能喝就還偏偏要逞能喝那麼多酒的?”只見她雙手抱在胸前,似有些嘲諷地道。
“是是是!”吳謀只得討饒。
看著面前身披鎧甲、手提大斧的徐晃,吳謀感覺那個在戰場上以一敵二的徐公明又回來了。
“公明,那麼‘一大早’咳咳,提著斧子是要打架嗎?”
徐晃面帶哀怨,“叔德,你還好意思說?今日一大早那十個校尉便送來了五百個精壯士卒,只跟我說是你的親衛,我又不知道這些人的具體用處,就只能先操練起來了。”
吳謀點了點頭,“公明,走,去看看那些士卒。”走到門口時回頭看了眼董白,“小白,你也別愣著了,一起去看看。”
帶著董白,三人出了營帳直接往校場走去。
“殺、殺、殺……”
吳謀三人站在校場邊緣,看著操練得熱血沸騰的五百人,對只有五百人。吳謀不滿的皺著眉頭,“其他營的將士呢?”
徐晃詫異的看著吳謀,“將士們都是十天訓練一次的明朝是五天一操練,我不知道漢朝是怎麼樣的,但一定不是天天操練。),司馬不知道嗎?”
吳謀還真不知道,他來自後世,後世軍隊都是從早到晚的訓練;來到漢末以後,吳謀在軍營裡沒待過幾天,所以才以為這個時代計程車兵也是一天一練。
“咳咳,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吳謀試圖掩蓋什麼,可惜被徐晃看穿了。
徐晃也不多說什麼,只是自顧自的解釋,“士卒之所以五天一練是因為只要一操練,士卒的飯量就會增加,操練的時候士卒飯量是平常的兩倍,就算主公財大氣粗也承擔不起天天操練消耗地糧食。”
吳謀和董白同時點了點頭,這兩個人就像剛接觸水的海綿,瘋狂地汲取知識。
吳謀帶著三人走到了士卒們的前面,士卒們得到徐晃的示意,紛紛放下手中的武器,向吳謀這裡看過來。
“我叫吳謀,是軍司馬,我不管你們以前是從哪個營來的,也不管你們的校尉之前對你們說過什麼。你們來到這,只需要聽兩個人的話就行,一個是我,另一個是徐晃!你們聽明白了沒有?”吳謀的聲音沒有多大,但在徐晃的複述下整個校場都聽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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