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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您咋啦?是不是有什麼煩心的事,盡可以跟我說!?”想想自己,不過是憑著一些運氣和算計得了諸多虛幻榮耀的人,人家老石匠自來了天澤以後,可踏踏實實幹了幾年了啊,自己跟人家怎麼比。唐安很敬重老人家,生怕老人家在天澤受了什麼委屈,畢竟,當初是咱把人家師徒二人擄來的麼。
“不是,不是,老漢就是覺得,王上您給老漢和小三子的恩惠太多了,老漢這輩子,恐怕還不了啊。”老石匠老淚縱橫,用那雙長滿老繭的手在臉上抹著,手上幹裂的生疼,心裡卻是熱乎的。
“您看您,又這麼說,咱們不是老相識了麼,相互照顧一下不是應該的麼,更何況,我還沒照顧好王博,要說感激,還是我該感激您啊。唐安雖不在天澤,卻能想到,您老人家的兩鬢斑白是怎麼來的。以後,您別幹活了,就讓王博養著您吧。”唐安也動情地說著,突然又追問了一句:“王博現在怎麼樣了,您老還沒告訴我呢?”
“他……他……老漢有罪,請王上罰老漢吧!”老石匠突然跪下了。
“他怎麼啦!?”唐安心中來了火,以為那王博又怎麼慢待老人家了呢,卻沒敢表現出來。
“小三子不爭氣,他從戰場上退下來,把傷養好了以後,說什麼也不再去從軍了,老漢勸說他幾次都沒用,現在,他在寧陵城裡當了個小官,王上您要是覺得不對,就把他擼了,讓他再從軍去。”老石匠很生氣,認為小三子是怕死了,不敢再去戰場上為王上效命,這是不忠。
唐安也覺得王博幹的這個事稍有點不妥,但結果是好的,他在寧陵城當官,可以就近照顧老石匠了:“這沒什麼,他在戰場上和官場上,不都是一樣為我效命嗎。老伯,快起來,我還想跟你說說話呢。”
“……哦。”老石匠趕緊起來,想了想,還是坐到唐安身邊了。
說到底,唐安就是個沒什麼大追求的人,跟老石匠坐到一起,問的盡是些建築工地上的事,還特別關心天王宮的用料什麼的,這個王,檔次很低啊。
老石匠有問必答地給唐安彙報著,憋了好一陣,突然問了一句:“王上,您回來都這麼多天了,為什麼不入住天王宮啊,是不是我們建的不夠好,不符合您的心意?”
看樣子,老石匠是有點自責啊。唐安考慮一下,既然這些心裡話沒地說,就給老石匠唸叨唸叨吧。他苦巴巴、慘兮兮地笑了一下,很深情地說道:“老伯,跟您說實話吧,身後這座宮殿,我已經許給別人了,她什麼時候來了,我的這樁心事也就了了。”
“……”老石匠猶豫再三,還是沒敢問那人是誰,能得王上一座宮殿的人,想必一定是大人物,自己跟人家搭不上邊啊,還是別妄加評論了,只說道:“王上放心,不管是您自己住,還是送給別人,老石匠都會用心把它雕刻好的。”
呃,老人家好像沒聽出自己那句話裡的重點啊。
一開了這個口吧,唐安就想跟老石匠說清楚了,所以,接著說了一句:“這座宮殿,正好應對著我心裡的一座空城,能把宮殿送給她,我心裡的那座空城,也就滿了,可以封存起來了。”
老石匠猛的瞪大了雙眼、極詫異地望著唐安、不可思議似的小聲問了一句:“王上,您肚子裡裝著一座城池麼,您都這麼厲害了,那山神大人得多厲害!?”
呃,看起來,封建迷信不僅能害人,還能氣死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