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楚軍營帳裡,項莊也領著一幫將領找範增去了。
“範老先生,您在青陽城裡消失的那三天,是不是拿了那個若公太多的好處了?仗有你這麼打的嗎,什麼事都是我們沖在前頭,讓天澤軍在後面看著,您知道這些天來,我們楚軍死了多少將士嗎?!”項莊簡直是怒不可遏了,要不是來之前,得了項大將軍的‘一切聽範先生之言’的命令,他都敢把範增殺了。
“豎子,你修要胡說!”在那座院落裡住的那三天,被範增當做是此生恥辱,聽到項莊這樣懷疑他,當然也怒了。
“那範先生,麻煩您給我講講,您這種耗費楚軍、儲存天澤軍的戰法,是什麼道理!?”雖然範增掛著護軍都尉的頭銜,但項莊根本不甩他,平常都叫他範先生,這會兒當然也不例外了。
“此是我與大將軍定下的戰法,你只管聽從就是!”範增不能把真實目的說出來,萬一被那個若公察覺到什麼,之前犧牲是兩千多楚軍將士,就是白死了。
“大將軍不在這裡,你別信口胡說!”項莊不相信。
“那好,你可連夜派人去到大將軍那兒求證!”範增也挺頭疼的,偏偏就碰上了這樣一個沒頭腦又不聽令的將軍。
“哼!”項莊知道,派人到大將軍那兒去,大將軍肯定會向著範增,冷哼了一聲,帶著將士們走了。
第二天,聯軍本該是繼續向西打的,可唐安卻下令,行軍幾日,聯軍人困馬乏,就在燕縣休整兩天。天澤軍不走,楚軍剩下的這七千多人馬當然不敢走,所以,就一起休整了。
休整了兩天,還不見天澤軍有出兵的動靜,項莊就怒了,非要去找唐安理論,你讓大軍留在這裡是什麼意思,光看著我們跟秦兵拼命還不夠嗎?!
範增趕緊把他攔住,他知道,若公一定是察覺到什麼了,才會如此下令,這個時候,不能去催他,只能等。
又等了一天,唐安才下令繼續西行了,走著走著,天澤派來的三路大軍就不見了大半。
隔一天,項梁率領著楚軍去攻下一座城市的時候,就突然發現,這座城裡竟有近萬秦兵。他們不都是原來駐守在這裡的,而有一大部分是,在別處被天澤軍襲擊了,聚攏到這裡來的。
“走,隨我去殺了那唐安!”項莊拔出寶劍,率領著一眾將士,要去殺了唐安。
“你們先殺了我吧!”範增及時出現,攔住了項莊這些的去路。
“範增,你這又是何意,想替那唐安去死嗎?難道你沒看出來,他是有意要把我們楚軍打光嗎?你知道他的兵都幹了什麼嗎,他們偷襲了秦軍的糧倉,都偷偷運迴天澤去啦?!”項莊真是要氣死了。
“這些,我都知道!但是,你們不能去殺的,你們也殺不了他!”範增這樣做,可不是為了保護唐安,而是要黑唐安一次狠的。
“你閃開!!!”
“不!!!”
唐安也知道,這次是給楚軍出難題了,既然天澤軍已經得了那麼多好處,就啃一啃這塊硬骨頭吧,不等與範增商量,他就派寧成梁率大軍和兩個神器營攻城去了。
雖然神器營這次帶的只有短槍、長槍,但如此神器一出,臨濟城很容易就拿下來了。
危險,也隨之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