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到了一個警告:“肅靜!”
江梁坤獨自坐在包廂裡,服務員來了幾次問要不要上菜,最後還不知道腦補了什麼,淚眼朦朧地來勸不要再等了不會來了。
這是一場慶祝宴,只是主角還沒來,江梁坤不打算偷吃。他原想和林琅一起等,沒想到他有事先走了。
想到林琅,江梁坤就覺得他上午說的那句話怪怪的,北極有企鵝嗎?沒有吧,他南北不分嗎?
糾結許久,江梁坤還是掏出手機給林琅發了資訊:北極沒有企鵝,不要走錯了徒費力。
林琅回複得很快:好的,後會有期。
他的最終選擇不是得到回答的時候做出的,問出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
江梁坤又無聊地呆了一會兒,把選單上的筆畫來來回回數了三遍。
查曉沅的電話終於打過來,一接聽就是驚天動地的哭聲。
“啊嗚嗚嗚!!!”
後來查曉沅自己辯駁這是喜極而泣的絕妙的哭聲。
日夕區中級人民法院的外面聚集了許多記者。拍照聲噼裡啪啦,話筒恨不得塞人嘴裡。
“請問你為什麼堅持要判刑而不接受賠償?”
“你滿意‘葉蝶何佳意)判刑十年’這樣的結果嗎?”
……
“展培風我恨你!”
稚嫩的兒童聲音在一堆問句中特別明顯,展培風立馬就看到了謝鷹龍,他抱著他的兒子謝一弦。才一丟丟大的孩子,眼睛中的憎恨驚人。
“如果你能接受雙贏的解決方案,就不會讓一個孩子失去母親了。”有記者說。
“從來不存在雙贏的結果。不過我可以負擔他們一家的心理諮詢費。”
展培風說完瀟灑地離開。
慶祝宴最後打包到查律師家,查曉沅這個敗家女把查律師珍藏的六十年紅酒都拿出來慶祝了。
查曉沅喝多了,興致沖沖地說:“我又接了一個案子,也是冤假錯案!”
查律師:本來想讓她經歷一下挫折,體驗一下社會,沒想到,唉。
……
“我說過我要帶煙花來見你的。”
展培風低著頭,像犯錯的小孩子。
“對不起,我又沒做到。”
“市裡不讓放煙花,說會汙染空氣。”
“還說我找樂隊來墳頭是想鬧事。”
展培風笑了一下,“現在我要當個守法的好公民,只好拙劣地給你表演一下放煙花。”
“biu——ba,第一朵。”
“biu——bang,第二朵。”
“biu——piipa,第三朵。”
“喜歡嗎虞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