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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聽寒還沒反應過來，程閱已經由躺著變成了坐著。
黑夜裡，什麼也看不清，但由床的受壓來看。程閱一隻手撐在了床上，而另一隻手......已經慢慢地從被窩裡探了進去。
她又緩緩俯身，靠近了江聽寒。
“你說是不是？”程閱低低地笑了一聲，問道。
是什麼？江聽寒的大腦因為江聽寒的手中的動作而宕機了兩秒，現在恢複清醒過來，她明白了。
程閱這是在對應她自己說的那句話，她可以對自己做點什麼，這樣也沒有不聽長輩的囑咐了。
好像......確實是有漏洞？
但江聽寒回答不出來，她現在的感覺有點奇妙，就好像自己跟程閱的角色反了過來。
害羞的本來是程閱，而不是她，可現在好像程閱更大膽一點。
江聽寒想起來自己曾經做過的那些旖旎的夢，夢裡面，也有像現在這樣的時刻。
程閱沒等到江聽寒回答也不著急，這個問題，本來也不需要回答。
漆黑的夜裡，程閱的眼裡亮了起來，她又側著躺了下去，稍稍壓著了江聽寒的身體。
她呼吸有點亂了，臉上碰到了江聽寒的細膩的肌膚，她想到了江聽寒吹頭發之前脖頸間的水滴。
“聽寒......”程閱喉嚨動了一下，她看不見江聽寒的臉，只能憑著感覺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那......想要做的事情是什麼呢？
江聽寒用鼻音“嗯？”了一聲，她的雙手放在兩側，而沒挨著程閱的那隻手已經抓緊了被單。
她不可避免地緊張了，因為她覺得今晚的尺度可能要比之前大一點。
之前不過是接吻而已，結束後就睡覺，可現在程閱的手已經從她的睡裙底下往上探了進去。
睡裙本來就不長，現在由於躺著而更短了。
程閱的手掌間盡是滑嫩的觸感，她又笑了一聲：“你要聽你小姨的話。”
說完她親上了江聽寒的下巴，再漸漸往上，吻住了對方。
吻技還沒有得到足夠的鍛煉，但程閱有著一顆好學的心，她在盡力地做到更好。
她不是沒有想過江聽寒的身體會是怎樣的，以往唯一一次看江聽寒穿最少的時候，就是一起去泡溫泉那次。
霧氣彌漫的溫泉池裡.....
程閱細細地回想了一下，江聽寒那時候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逗弄她，故意朝著她耳朵吹氣致使她跌坐了下去。
“呵。”
藉著彼此喘息的空隙，程閱報複心一上來，嘴巴換了個方向，輕輕咬住了對方的耳垂。
她怎麼會忘呢？當初她也因為碰了下對方的耳垂，江聽寒就顫了一下。
而現在。
她就這樣親了上去。
毫無徵兆地親了上去。
江聽寒的反應更大了，她瞬間睜開眼，身體往一側翻滾，裹著被子摔了下去。
“程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