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聽寒在一邊想著事情，程閱這邊的腦海裡的思想也很跳躍。
她到底要不要睜眼？就這樣的話不會很奇怪嗎？程閱眉頭微蹙，在水中的手也緊緊握著緩解緊張。
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她真的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緊張如此，竟然只是因為跟江聽寒泡了同一個溫泉而已。
耳邊還有外面趙羅薇和楊可可不知道聊到了什麼的歡笑聲，程閱抬起手，水滴掉落在水面上激起幾聲清脆的聲音，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接著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江聽寒就在她兩米開外的地方泡著，她的鎖骨以上的位置露在空氣中，其餘的地方都被泡進了水裡。
有霧氣在繚繞，暖黃的燈光下，江聽寒的臉看起來加了一層美顏濾鏡，直讓程閱移不開眼。
但程閱自己明白，無論任何時候，江聽寒都讓自己捨不得移開眼。
程閱心虛地膽小地盯著江聽寒了一會兒，她才開口問：“聽寒，你的耳釘沒取嗎？”
“嗯？”江聽寒聽見這個問題睜開眼，眨了下眼睛，有點懵的樣子，“什麼？”
“就是……”還是對視了，程閱不自覺地嚥了下口水，“耳釘還是取掉比較好。”
學校的時候，是不可以帶耳釘的，但這不代表著學生們不能打耳洞。
江聽寒的耳洞是在初三打的，這個程閱當初還問來著，平時在學校的時候，江聽寒自然是沒戴，但在放假的時候偶爾就會想起來戴上。
江聽寒抬手，摸了自己兩邊的耳垂，上面確實還有耳釘在上面。
她笑了下：“嗯，我馬上取掉。”
泡溫泉容易脫水，程閱現在感覺自己有點口幹舌燥，她舔了舔唇，鬼使神差地朝著江聽寒提建議：“我幫你？”
問完她就有點不知所措了，剛剛這個問題說的好像太沖動了。
江聽寒看著程閱，虛了虛眼睛，點頭：“那你過來？”
“好。”程閱慢慢過去了。
她在江聽寒的旁邊坐著，映入眼簾的便是江聽寒的白皙的脖頸和好看的側臉。
程閱暗自呼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心態，抬手把自己的雙手放在了江聽寒的耳垂前後，她很明顯地感覺到了江聽寒輕輕顫了一下。
程閱抿了抿唇，說：“我還沒開始。”她猶豫道，“要不還是你自己來？我怕把你弄疼了。”
江聽寒的手在水下抬起來，抓住她的手臂，她同時也睜開眼，看著表情一臉單純的程閱，她唇瓣也很幹燥，她舔了下，說：“不是。”她說，“是有點癢。”還有酥麻的感覺，剛剛直接傳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程閱轉而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一臉疑惑：“癢嗎？沒感覺啊。”
江聽寒啞然失笑，接著她微微側傾了身體，一隻手掌住程閱光滑的肩膀，一隻手放在了程閱的後頸穩固住程閱的身體。
程閱眨了下眼睛，還沒反應過來，便看見江聽寒離自己越來越近，直到湊近了自己的耳朵。
江聽寒抿了抿唇，隨即微撅起嘴，朝著程閱的耳垂上吹了一口帶著涼意的氣。
她聲音低低的，帶著蠱惑的意味：“那…這樣呢？”
程閱一瞬間瞪大了眼睛，驚慌跌坐進了水裡。
作者有話要說： 站寒攻還是閱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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