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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愁後
那是淮陰和南越的博弈,夏言禮深深明白他們只是棋子,這讓他更加憤怒。
但隨著通商漸漸開啟,淮左卻比戰前更加繁榮,夏言禮不僅僅唱戲,他還寫劇本,把他的不滿,他的憤怒傾瀉在紙張上,沒有別人演,他就自己演,卻沒想到得到深受戰爭之苦的淮左平民的共鳴,深深觸動了他們的內心……不僅是夏言禮對此感到憤怒,他們也為喪失親人感到有苦難言……因此夏言禮一夜成名,他又重振了‘梨香小築’,後來改名為‘金縷墨香’……
那天他照常演出,修改了一夜的劇本,他的精神有些恍惚,在後臺化妝時不小心撞翻了硯臺。
硯臺是剛剛一個喜歡他的戲的觀眾來要他的墨寶時擺在那裡的。
所幸墨漬不是灑在最外層的戲服上,但這件戲服的領口比較特殊,暫時沒準備備用的,他只好把衣服晾幹,反正穿在裡面也看不見。
結果就是他登臺演戲的時候,偶然經過舞臺邊沿,前排的一位先生嗅到了墨水的異香,後來大張旗鼓要擲千金求得那縷香氣……
夏言禮不知道外面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他已經許久不出席社交圈了,直到陳青潮跟他說:“小夏,你知道有一個你的觀眾要擲千金求得你身上的一縷香氣嗎?”
夏言禮正在喝茶,他在面前擺了一排從大到小的茶杯,那是陳青潮剛出去遊玩回來買給他的禮物,一套杯具,有從小到大不同尺寸的五個茶杯。
他覺得新奇,就把它們全部拆開用了,他應該先從小的開始喝的,不然他也不會嗆得咳出眼淚。
陳青潮給他拍著背:“那你打算怎麼辦?”
“那個人是誰?”
“他叫曲伍……”
“曲伍是誰?”
“這個……我也不太熟悉,好像是什麼藥學家,他研究藥物的。”
突然有人敲了敲門,是堂倌的聲音:“夏公子,曲伍先生求見。”
他們看見一個穿著保守的三四十歲的人在樓下等著。
夏言禮走下樓來,作揖道:“您就是曲伍先生?”
“在下曲伍,久慕夏公子大名,今日幸得一見。”曲伍笑著說。
夏言禮莫名對這個人沒什麼好感,他還是請曲伍坐下,讓堂倌沏茶來,然後他們談了一些客氣話,曲伍贊美了一下他的才華,才道:“在下還有一事相求,前幾日我看了您的一出戲,偶然聞到您身上有一種奇香,請問那是何香?”
“我從不薰香。”
陳青潮道:“莫非是脂粉香?”
曲伍搖搖頭道:“脂粉香氣庸俗,此香不似尋常香氣……”
夏言禮在心裡翻了翻眼睛,心想:“該不會是……墨水吧?”
忽然曲伍像是聞到了什麼一樣,他嗅嗅鼻子,四處環顧了一下,突然間看到賬臺上的墨硯,於是走過去聞了聞,一臉驚喜地說:“沒錯,正是這個香氣,墨香!”
夏言禮覺得他褻瀆了自己的墨,他對墨很挑剔,自從自己手裡寬裕了之後,他喜歡買一些名貴的墨條。
“沒想到夏公子竟如此刻苦,以至於墨香都……”
夏言禮沒等他說完便道:“先生誤會了,我只是上臺之前不小心沾了點墨水在衣服上。”
陳青潮笑道:“既知是墨香,先生也不必擲千金相求了。”
“千金難買夏公子的才華,我也算半個做文章的,對此深有感觸。”
“曲先生做什麼文章?”
曲伍笑著說:“論文也是文章,我在研究一種特效藥,”他嘆了口氣說道,“如今戰亂頻繁,戰士死傷,百姓流亡又多感染疾病,藥物緊缺,我想要是能研究出一種特效藥來,然後批次製作,雖未敢稱救萬民於水火,然亦可稍紓其疾苦。”
夏言禮皺了皺眉,他覺得自己一開始錯看他了:“不知先生此藥進展如何?”
“現已研究出來,卻未曾找到工廠合作。”
“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