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這也不算是說謊,原主在學校的時候的確是參加了入黨儀式,只不過她們還沒有參加任務。
宋瑾聽到這話立刻就抬頭看向了容言,眼神帶著些許銳利,跟剛才那種平和大相徑庭。
“我是今年在學校入黨的,介紹人是許佑同志。”容言也不知道對方是否認識許佑,但是對方明顯放下心來的模樣,她知道自己沒賭錯。
“抱歉。”宋瑾突然出言道歉,為自己剛才的針鋒相對。
“我理解。”容言只是笑笑安慰對方。
這個時代跟容言之前去過的所有位面都不太一樣,她要尋找的人每一個都像是在刀尖上面行走,稍有不慎不僅是自己會沒了性命不說。
甚至會影響到身後的各位同志,所以平時他們行事都是十分的謹慎。
宋瑾的確實認識許佑的,他們是同一條線上的人,不過一般都是單邊聯系,這也是為了彼此的安全。
“現在該想的是怎麼出去,即便是東方飯店也做不到百分百的安全。”
宋瑾知道容言是在擔心自己的安全,若是容言自己出去那是輕而易舉的,只是現在對方好像是想將自己送出去的。
“等等找機會吧,現在外面正是最嚴的時候。”
說起這個宋瑾就行想到了剛才犧牲的同志,他們也不知道具體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為了她的安全跟她接頭的同志剛才犧牲在了她的面前,而前一秒他們還在說著話。
但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得想辦法將這邊的情況送出去,既然這條線暴露了,誰也不知道其他條線究竟是什麼情況,要是被盯上了還是最好的情況了,要是有了內奸......
容言見對方陷入了沉思也不打擾,只是給她添了一杯茶水。
“先吃些東西吧,會有辦法的。”
宋瑾正在思考這辦法,回過神來就看到容言已經點了幾個菜,見容言要盯著她把東西吃下去的模樣,也不扭捏了抓緊吃了起來。
等她快要吃飽的時候,容言就將自己包裡的東西給掏了出來,是容言來了以後自己研究的化妝品。
有時候出門不太方便需要易容,這還是容言之前學的手藝,只是一直都沒有用上,這不機會來了。
“這是什麼?”
宋瑾看著有些熟悉又有點陌生的東西,不由得發出了疑問。
“易容的東西,化好了我們就出去,來閉上眼睛......”
宋瑾聽到容言篤定的聲音,下意識的就閉上了眼睛,只感覺容言的雙手一直在自己臉上搗鼓。
“好了,睜開眼睛看看吧。”
宋瑾聽到容言的聲音睜開了眼睛,緊接著就看到了鏡中自己的模樣。
那跟她是完全不太一樣的人,若說剛才還是一個小家碧玉,那現在就是一個潑辣嬸子的模樣。
宋瑾下意識的戳了戳自己的臉蛋,感覺有一層東西,但肉眼卻又看不出來。
這一瞬間她想著要是他們的同志掌握這個技能該多好啊,以後肯定就不會那麼狼狽了,但她也只是想想而已,這門手藝要做到這個地步一般人肯定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