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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這天傍晚春色很好，本來就是天氣很好的時節。草長鶯飛，又是春天，衛箏連帶著和程石親親抱抱都多了許多。
衛箏比較喜歡親在程石臉頰的位置。她還喜歡偷襲。她是個心思有點野的小女生。這日下午，程石難得有空做家務，衛箏則在沙發上嗑瓜子。
程石將她伺候得很好，十指不沾陽春水的。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程石從衛箏眼前晃來晃去，因為衛箏的瓜子殼有些扔到了垃圾桶之外，程石道，“寶寶，看看垃圾桶哦，瓜子殼扔得準一些。”
衛箏道，“阿石，你不需要做這些的。家裡有掃地機器人呀。”
程石給了衛箏一個白眼，“掃地機器人終歸掃不幹淨。”
衛箏訕訕撓頭，是嗎？她還真不知道。
衛箏看著程石，心中多了幾分奇異的感覺。對方包容自己的不好和缺點。這似乎就是夫妻一起過的生活方式，包容和忍讓，然後褪去所有親情，最後演變為一家人。
不知道為什麼，衛箏忽然有點辛酸，衛箏道，“你別弄了，到時候我的瓜子皮滿地都是，你這樣也弄不幹淨。”
程石道，“但是你愛嗑瓜子呀，這是你的喜好不是？”
衛箏道，“我不吃了，我想吃蘋果，你幫我修。”
程石有著一雙和他性格不符合的手，他常年在藥企工作，手卻白嫩修長，一點不像工作過的。
程石的手在刀尖上轉動著，
紅色的蘋果皮被程石從手裡一點點削開，轉而換成白色的果實。衛箏每次看程石削蘋果都要目不轉睛地盯著程石的手看半晌，都不知道該是看蘋果還是該看程石了。
程石看衛箏看得專注，他的唇弧度拉得高了些，並不明顯，心裡隱隱透出笑意，然而還要裝作一副嚴肅的樣子。“懶蟲，再幫你削一次。”
程石每次這麼講，然而他的原則就是衛箏，估計對方說什麼他都會同意的。
衛箏看著程石雖然面上冷冷，他手裡的動作卻快，不一會兒就削好了一個，白嫩的蘋果在程石手上擺弄成兔子的形狀，程石遞給衛箏道，“給。”
衛箏笑著接了過來，雖然早就對程石靈巧的手指習以為常，但是在看到這些兔子形狀的蘋果還是忍不住驚嘆。
衛箏咬了一口蘋果，清脆的蘋果嘎嘣嘎嘣地響，衛箏道，“你身上好香啊，噴了什麼香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