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和葉景琛的第一次會面,當然是十分的不友好且不愉快,兩人打的不可開交,而且我還吐了夜寒一身。不過後來我跑掉之後,被夜戰天帶走了,倒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還發生了什麼。
“那天我們打成了平手。”夜寒提起這事。還有些生氣的樣子,據他所說,他之所以和葉景琛打成平手,是因為那天他發揮失誤,我當然知道他是因為之前消去了臉上的烙印才導致虛弱,只是沒想到和葉景琛打成平手,讓他如此耿耿於懷。
那葉景琛呢,難道是因為明知夜寒虛弱,卻沒有戰勝他,之後就再也沒有正兒八經的交過手,所以才對夜寒如此“念念不忘”?可葉景琛似乎不是那麼看不開的人吧。
“我威脅他要殺了那個蔡曉濱,他才走的,要不我們肯定打個沒完沒了,你就被夜戰天騙著簽了血契了。”夜寒哼了一聲。
怪不得葉景琛總說夜寒不是好人。蔡曉濱和我們無冤無仇,夜寒只是說說而已。怎麼可能殺了他,不過葉景琛對夜寒的成見可不是一般深。就算我說了,他也不會信吧。
“夜戰天為什麼要騙我籤血契?”我奇怪的問夜寒,我感覺夜戰天對夜寒並沒有惡意,對我更沒有。
“還不是為了拿來要挾我。”夜寒冷笑,“他這個人,最擅長笑裡藏刀,你可千萬別跟他交往過密,省的他把你賣了,你還樂呵呵的替他數錢。”柏渡億下潶演歌館砍嘴新章節
“他不是那種人吧。”我不敢把話說的太滿,怕激怒了夜寒。
“你看,你已經有傾向了。”夜寒不悅的瞥了我一眼。
我立刻吐了下舌頭,不過夜戰天最近好像很安靜嘛,從地宮回來之後,我都好久沒見到他了。他在忙什麼呢?
“忙著找人。”夜寒無聊的伸了個懶腰,“我找到你了,他肯定受了不小的刺激。那個玖月不知道被他那個母夜叉親孃藏到哪兒去了,他想找到,可不是一般的難。”
我感覺夜戰天的母親,怎麼和那種宮鬥劇裡讓人討厭的皇太后有的一拼,什麼壞事都有她插的一槓子。我也沒再提夜戰天母子,問夜寒鬼道人的事情打算怎麼辦。
“明天你讓驅魔小子去找一趟安然,就說這一胎他有辦法保,讓顧霆軒別找鬼道人來,顧霆軒之所以被鬼道人迷惑,不就是因為安然肚子裡的鬼胎麼,只要這胎有人保了,顧霆軒自然會重新站到我們這邊,到時候他反將鬼道人一軍,把鬼道人打成重傷,記住,是打傷不是打死,鬼道人肯定立刻逃遁,重傷之下他必須求援,到時候我們只要盯緊了鬼道人,他身後的人,不就能捉到了麼。”
百鳴鳥忽然叫了一聲,我轉頭看它,它正用嫌棄的眼神看著我,似乎在說,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想不到嗎?
我白了他一眼,又回頭問夜寒,可是如果葉景琛沒法給安然保胎怎麼辦,這事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否則別說顧霆軒要跟我翻臉,我都不會答應。
“你就這麼信不過我嗎?”夜寒不高興了,“我讓你這麼做,自然有我的打算,我難道還能害安然不成?”
我趕緊安撫夜寒的情緒,我只是隨口那麼一問嘛,畢竟事關安然的生命安全,我也不過是本著謹慎為上的原則,我說的口乾舌燥,急的滿頭冒汗,夜寒的臉色才好看了一些,我這次可記住了,以後再也別質疑夜寒的任何決定,否則他肯定又要炸毛。
百鳴鳥在一邊偷笑,我狠狠瞪了它一眼,我說你不是閉關去了嗎,在這發什麼騷,夜寒說不朽之木上木氣精純,對於百鳴鳥吸收長生精的內丹有好處,他特意把百鳴鳥站上去的。
百鳴鳥傲嬌的揚起腦袋,抖了抖身上的羽毛,別說,它身上的紅色羽毛似乎顏色真的更加鮮豔了,我笑罵一聲“騷包,小心以後討不到媳婦兒”,正好小梳子和菡菡來叫我們吃飯,我便和夜寒一起去了餐廳。
晚上我給葉景琛打電話,商量好明天一早一起去安然家裡,葉景琛說沒問題,我忽然想起葉景琛的條件,掛了電話立刻跑去找夜寒,剛準備推門,就聽到他屋子裡有個女人在說話。
我伸出去的手立刻停在了半空中,夜寒房裡怎麼會有個女人,我把耳朵輕輕貼在門上,正想聽聽他們在說什麼,門忽然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