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醫院掛吊瓶呢,有什麼事啊。”我有氣無力的問她。
“掛吊瓶?怎麼回事,生病了?你在哪個醫院呢,我過去看你。”安然急忙問我。
“我在二院輸液室,你過來吧。”我掛了電話。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安然就風風火火的趕到了,一來就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我被鄰居張大媽打了,公司大發慈悲給了我三天病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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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你幹嘛,神經病啊。”安然皺著眉頭問我。
“確實有點兒神經,她女兒死了,就昨天。”我嘆了口氣。
安然聽的一愣,低聲問我怎麼回事,我原本想給安然說說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但是輸液室裡人確實不少,我怕別人把我當瘋子,就給安然說我們出去再仔細講。
輸完液我和安然去吃飯,距離午飯時間還早,我們挑了張角落的位置坐下,從收到那個包裹開始,我把所有事情原原本本仔仔細細給安然說了一遍。
安然聽的時候就一臉詫異,最後更是下巴都要掉下來了,聽完她左右看了看,低聲問我:“林悅,你跟我講實話,你見鬼了?”
“你才見鬼了。”我白了安然一眼,“不過我也真是倒黴,張大媽這一下,我又得賠不少錢進去。”
“那你怎麼辦,告人家傷人啊,人家死了女兒哎。”安然撇撇嘴。
我沒吭聲,她死了女兒確實可憐,但是她也不能打我啊。
“要不,你找個什麼神婆之類的,到你家驅驅邪?”安然一本正經的問我,“你看啊,因為你送了裙子給張大媽,勤勤死的時候又穿著那裙子,張大媽怪你,拿盆子打了你,你的胳膊才受傷了,這都是有因果的。萬一你又做了什麼事,下次潑的不是狗血是硫酸呢,打你的不是盆子是刀子呢,你怎麼辦?”
我哆嗦了一下,第一次覺得安然的話這麼有道理,我確實得找個人到家裡去看看了。
“你認識什麼人麼?”我問安然,她是做生意的,認識的人比較多。
安然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我也不認識這方面的人,回頭我找別人打聽一下。”
“哦。”我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但願在安然找到人之前,我不要再碰上什麼倒黴事吧。
飯吃完了,安然店裡有事情,她就先回去了,我自己提著藥回了家,剛出電梯,就看見家門口放著一個搪瓷盆子,裡面還有沒燒完的黃紙,還有些紅色的布片。
誰這麼缺德在我家門口燒這些東西,然而我立刻就想到了張大媽,心裡那股子憋悶讓我煩躁到了極點。
早上又是潑狗血,又是打人,現在還到我家門口燒紙,她家那個女人呢,怎麼也不攔著她點兒。
我原想去敲張大媽家的門,想想還是算了,人家怎麼說都死了女兒,唉,自認倒黴吧。
我用腳把盆子踢到了一邊,剛準備開門,張大媽家的門忽然開了,我回頭一看,張大媽站在門口,臉上的笑容十分詭異。
“勤勤死啦,你也逃不掉,你的死期不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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