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鬼燈當即了斷地拒絕了他的幻想,他將照片刪幹淨後把相機丟了回去,小判險險地接住相機,想看看有沒有“遺漏”的,卻被鬼燈用狼牙棒戳住了臉。
只見面前的鬼神大人滿臉核善,如吐納地獄彌音一般開口:“我勸你最好收起這些心思,也不許去糾纏那位,否則我必定動用一切關系讓你在這行徹底混不下去。”
小判搗蒜般點著頭。
鬼燈看多了他陽奉陰違的嘴臉,卻也不能在這時多做些什麼,畢竟還有個人在等他。
鬼燈離去前,小判叫住了他,似是不甘心,故意挑撥道:“鬼燈大人,別怪我沒提醒你,那個女人可不是什麼純情小白花。”
看他停下腳步,小判心下一喜,繼續離間:“眾合地獄什麼樣的人都有,但像這種不知檢點,交往了數十個男人的喵啊啊……”
小判的相機徹底碎了。
他也沒看清楚那個男人是怎麼動手的,只是反應過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張支票。
黑衣男人已然離去。
緩了好一會,他跌坐在地,也顧不上碎了一地的相機,有些呆愣地看看手裡的支票,突然七竅流血。
踏馬還是走的閻魔殿報銷!
……
鬼燈回去的路上給阿保買了身新的和服,她那副打扮在這裡已經惹了不少麻煩,回去閻魔殿指不定還要出什麼事。
稍微耽誤了點時間,鬼燈折回時敲了敲門,裡頭果然沒有動靜,他滿意地掏出鑰匙來開了門。
看來有好好地遵守約定,沒給來路不明的人開門。
進到屋子裡,那種曖昧的氣氛又回來了,昏暗曖昧的紫色燈光,不堪入目的道路和心型水床。
他下意識在偌大的房間裡搜尋起那抹身影來,不經意一瞥,他找到了縮在床後的人。
“阿保小姐?”
沒有回應。
他走了過去,看到蜷縮成一團靠著床睡著的阿保,臉上還殘留著未褪去的紅暈。
老實說,如果她是想要誘惑他的話,也實在不負責任,只是一會的功夫就自顧自睡著了。
也是心很大了,在這種令人無法放鬆的環境,也就她能心安理得地睡著。
“阿保小姐,醒醒。”
鬼燈在她身邊蹲下,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入手是一片滑涼,就好像一塊上好的冷玉,他看看自己的掌心,不語。
她睡得不太深,他叫了兩聲便懵懵懂懂地睜開了眼睛,盯著那樣一張冷豔的臉,她卻毫不掩飾地展露迷糊嬌憨的一面。
這樣一張臉,卻呈現出了兩個極端風格,有種懶洋洋,鬆弛且美而不自知的反差。
“啊,鬼燈大人您回來啦,咦,我怎麼睡著了……”她揉了揉眼睛,似乎清醒了一些。
鬼燈低頭掃了眼她身上系得亂七八糟的衣帶,衣服鬆鬆垮垮地套著,香肩,細白的手臂和大半的□□都暴露在他的視野之中。
隨著她的呼吸,那圓潤粉團果子起起伏伏,如浪花翻湧。
他垂著眸默不作聲地盯著。
她卻絲毫未覺,滿心歡喜地撲上去抱住了他的腰,將自己貼了上去,嗓音十分愉快:“鬼燈大人,您終於回來啦,還以為您臨陣逃跑了。”
她已經清醒,但還有些口無遮攔,這會她並不在意讓他知曉自己的想法,只是一味地沉浸在喜悅之中,臉還在他身上蹭了蹭。
好一會,她才稍稍退開些,手卻還是攀附著他:“剛剛的事情……可以繼續嗎?”
從他的角度看去,她雙頰紅潤,眼裡瀲灩著水光,熱切盼望地瞧著他,紅唇飽滿而盈潤。
“繼續什麼事?”
阿保臉上更紅了,此刻抱著他精壯的腰身,感受著他的體溫和身上那股他獨有的氣味,她的心尖顫動,狠狠悸動。
她實在沒想到鬼燈在這種事上會是這副樣子,還以為男人對這些事都是很懂的,但是他這副坦然又禮貌詢問的樣子,讓她……呃,好像更興奮了。
她羞赧地將腦袋埋進他懷裡,俏生生地笑著:“那種事情阿保也沒有經驗啦。”
懷中她的腦袋毛茸茸的一個,看上去似乎很好摸。